法器(2 / 2)

红衣偶人不再靠近了,她呆呆地站在那里,也不会眨眼睛,就那么静静地盯着羽卜桦。

“你说过......你爱我......爱我......”偶人嘴里不断地呢喃着。

“从未,我爱的从来只有卿儿,你不过是我造出来的一个容器,一个可以帮我找回卿儿的容器。”羽卜桦眼神渐渐的暗淡下去,最后双目皲裂,布满了恨意,“可是,你这个妖物,你毁了我最后的希望。”

偶人机械地低下了头,她不会流眼泪,可是这个时候的她该是伤心的。

她忽然擡头冲向里面的冰棺,几乎是瞬间,她便改头换面,周身围绕着如地狱烈火般的红光,十指指甲犹如一把把利刃,现在的她犹如一个暗夜夜叉。

她想要毁了里面的人,毁了一切。

‘砰’一声,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那只手穿过了羽卜桦的胸膛,血浠沥沥地滴在了地上。

双目赤红的偶人几乎瞬间偃旗息鼓般,将周身地气息压了下来。

羽卜桦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偶人一掌推了出去,启动机关。将他自己与楚含卿的尸身锁在了一起。

偶人撕心裂肺般咆哮着,然后轰然变成了一堆碎肉堆到了地上,她自毁灵识了。本就是拼凑起来的躯壳没有了灵魂,便失去了支柱,轰然倒塌。

......

后来矢均搜遍了整个羽宫,都没有找到辞幕节,至于羽卜桦,也许楚含卿同葬一xue便也是他的此生夙愿了。

长风出来后征得凤霁月同意,便将赤朱的身上世告诉了他。可怜赤朱自小便以为自己真的是奴隶的孩子,谁曾想自己的生母生父竟早已驾鹤先去。他知道这件事后,直恨自己不能早些知道真相,手仞仇人。便是此刻,他也想跑到那早已封闭的地宫中去将羽卜桦拖出来,鞭尸扬灰已泄愤。

只是纵然心中再多恨,却也是往事不可追。

他只能对着那早已封闭的地宫,祭奠了自己从未见过的亲生父母。

“霁月,此一别,又不知何年何月能再相逢了。”矢均本来就是因为辞幕节的原因才改道到孤胥这一趟的,事情既然了了,虽没有找到辞幕节,但是再搜寻也无果。他只能动身离开了。

凤霁月对于离别之事并没有多大的感触,毕竟他的父母、他身边许多的人都曾这样子离开过他,生离死别都是自然,并无多少不舍。

凤霁月冷淡道,“有缘自然会再见的。”

“霁月,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薄情呀!”对于凤霁月的冷待,矢均早已习以为常,经历的次数多了,便就习惯了,谁叫凤霁月就是这样一个人呢。

凤霁月没理会他,倒是长风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一双冷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矢均,眼中满是警告。

“辞幕节的事,你就此作罢了?”凤霁月知道那人找不到辞幕节断然不会轻易罢休的。

“不作罢又能如何,该找的该查的都做了,这孤胥都快被翻了个底朝天了。”他苦笑道,“何况这东西本也不属于他的,找不到才好呢。”

原以为这只是个活命的法器,可没想到还能造出个不一样的妖物出来,足见这东西也不尽然是好的,那人那么着急着找这东西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用呢,

矢均靠近凤霁月,长风立马提高了警惕,像是护食的狼崽子。

矢均瞧了瞧长风这副样子,心里觉得好笑,故意说道,“霁月,我还有话要和你说。”他又靠近了凤霁月一些,“单独说!”

闻言,凤霁月眉头紧锁,最后他转头对长风说,“你先回房去。”

长风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奈何凤霁月说话了,他也只能放低语气,“师叔~”

凤霁月不吃这一套,依然说道,“回去!”

长风愤然摔门而去,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生矢均的气,更生凤霁月的气。

看着摔门而去的长风,凤霁月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得想个办法哄哄那人了,好在不是很难哄。

他收回视线,对矢均道“说吧!”

矢均倒是真的有事要说,故作调笑道“几年不见,这小子不仅是人大了,脾气更是长了。”

凤霁月不欲攀谈,便道,“那位知道长风的行踪了?”

“应当是不知的,南禺避世已久,这种时候他也不会打南禺的注意,最多也就是像上次那般派些暗目去寻罢了。”矢均摇扇道。

凤霁月继续道,“羽卜桦已然认出了我。”

“霁月,你出来之前就该知道,你与各领主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同出一脉,被认出是迟早的事。只不过羽卜桦虽然是他的耳目。但也仅是利益相扣,更何况羽卜桦此人却也有着一丝的正气,我猜想他纵然是怀疑了长风的身份,也不会主动去说的。”

凤霁月轻抿茶水,低声道,“或许吧!”就算是被认出来了,他自认为是可以将长风护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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