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一些无礼,但是永璜早就不是那个没人撑腰都小可怜了,永璜知道青樱但凡敢去告状,就青樱那些话,都足够高贵妃指着她的鼻子骂了。
青樱委屈巴巴的就要去拽永璜,“母亲只是可怜你,想着起码让你娶自己喜欢的女子,不让你只能被迫听从皇上和贵妃的安排,母亲只希望你能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过上母亲最想要的,墙头马上遥相顾......”
青樱话还没说完,永璜就冷着脸甩开了青樱的手,“什么墙头马上遥相顾,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跟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私奔的故事而已,我,爱新觉罗永璜,要是真的碰到了真心相爱的女子,我哪怕舍了这个皇子的身份去跟心爱的人浪迹天涯都愿意,断断做不出这种让心爱女子没名没分委屈担心受人唾骂的日子,墙头马上就是一个男子去偷腥的故事罢了,那个所谓的千金,如此不自尊自爱,抛弃家人,连暗娼馆的娼妇都不如。”
当然,最后一句话永璜压低了声音,芸枝也默契的没有说出来。
这么长篇大论下来,青樱觉得自己的美好爱情被玷污了,青樱早就把她跟弘历套入进墙头马上男女主的身份里面了,猛地一听如此恶毒的嫌弃的言论,青樱的爱情观都快崩溃了,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脸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瞪大那双肿眼泡看着永璜,永璜则是匆匆行礼之后转身快步离开了。
听到事情经过的弘历扶额无奈,他当年要是能有勇气和永璜一样骂青樱一顿该多好啊,是不是就没有现在那么多事情了,可惜当年正是后宫形式最不明朗的时候,弘历也没有勇气让当时的皇后抓住把柄,只能老实巴交。
“好了,永璜这孩子,对自己的庶母怎么能这么说呢,进忠啊,去告诉永璜,朕罚他在演武场跑五圈,跑不完不许吃饭啊。”弘历还是要略微惩戒一下永璜的,不然以后皇子们都学坏了怎么办。
弘历安排完事情,扭头就看见青樱正在摆弄他桌子上的毛笔,虽然是在挑选毛笔,但还是显得有些无所事事的样子,弘历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太过于计较,于是赶紧岔开话题。
“这天下毛笔出湖州,又是贡品,自然是最好的,怎么还挑那么久啊?”
“臣妾毕竟是要送给永璜,永璜勤于学业,臣妾总想挑些更好的湖笔给他。”青樱一脸认真的挑选。
弘历不忍心打断青樱的幻想,毕竟永璜是高贵妃的养子,就高贵妃那个性格,每年送给永璜的湖笔和徽墨怕是永璜把手写折了都用不完。
而且弘历非常想知道青樱到底怎么想的,永璜明明前不久才顶撞过青樱,就算青樱大度不愿意计较,想多多关心孩子打发时间,那怎么不见她关心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怎么了?有亲妈都孩子不配她的爱和关注吗?
弘历挠挠头,“永璜大了,该出宫成婚开府了,男大避母,就算你再喜欢永璜,应该也保持距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