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直通地下车库的下一层,天娱的孕妇都被关在这里。
她们每天要接待很多客人,还要承受鞭打。而且,她们都不超过25岁,还很年轻,甚至可以说还是孩子。
在天娱,孕妇不是人。
是牲口,是供有特殊癖好的人发泄欲望的玩具,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没走多远,凄厉的惨叫声就把三个女人吓了一大跳。
“别怕,是她们在接客,咱们快点走……”
女人虽然是在安慰她们,但自己也在颤抖。
比起娄小云和傅瑶,她更害怕,这些都是她的噩梦,她完全可以想象到那些女人遭受了怎样的虐待。
娄小云还算镇定,让女人带路,一只手紧紧拉着傅瑶。
她也怕,但她更担心陈夏。
她们在阴影中挪动着身体,从各个房间的缝隙中看到了那些女人受到的折磨。
甚至看到一个女人被残忍地虐杀。
但她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娄小云只能用微型摄像头录下这一切,录下那些人的脸。
邪恶之花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肆意绽放。
陈夏在大厅里窜来窜去,还不时挑衅一下奥博,把奥博气得七窍生烟,也让天娱陷入了一片混乱。
“黑胖子,来追我呀,追不上你爷爷吧?这就是你的真实实力吗?也不过如此嘛!”
说完陈夏还对奥博做了个鬼脸。
奥博阴沉着脸,他恨不得把陈夏撕成碎片。
“谁能抓住他,奖励一百万;谁能打到他一下,给两千。”
这话一出,那些保镖和工作人员就像疯了一样,更加拼命地去抓陈夏。
但却连陈夏的衣角都碰不到,不时还有人被陈夏电得浑身发麻,倒在地上。
“像老鼠一样乱窜,一群废物连个老鼠都逮不到!”
奥博口中的老鼠自然指的就是陈夏,可他自己又忌惮陈夏手中的电棒,不敢轻易上前。
他只要一看到电棒,就会想起被电击的感受。
“那个姓奥的,你自己怎么不来?是不是怂了?”
突然,陈夏在偷袭的时候电棒没电了。
感到腰间有异物的壮汉保镖回过头来看到陈夏,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陈夏嘿嘿笑了两声,立刻用电棒在壮汉头上一砸,然后迅速向后躲开。
奥博见陈夏没了电棒,也放心地追了上去。
陈夏被引到了天娱外面的空地上。
“自找苦吃。”
奥博咧开嘴笑了笑,不是在天娱里面,他就不怕损坏设施,自然也就敢用枪了。
奥博常用的SIGSauerP226手枪,以可靠性和精准度受到不少军迷的喜爱,可惜比较难搞,他这把也是走私来的。
陈夏扫了一眼奥博的枪,一眼就认出了是P226。
“就这?”
作为一名军火商,这种东西他要多少有多少,当下也有些不屑。
“就这也能要你的命!”
奥博可懒得跟陈夏废话,在他眼里,陈夏已经是个死人了。
不足以让他感到威胁。
陈夏不屑地笑了笑,奥博的手枪虽然不错,但对他身上华夏军工造的防弹衣来说还是不够看。
经过陈夏的一番改造,他身上这件防弹衣可以覆盖身体的各个部位,而且还保持了轻便性,这样大量的运动完全不会累人。
“砰!”
枪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陈夏应声倒地。
奥博见状,越发猖狂起来。浩宇科技的领头人,就这么轻易地死在了他的枪下。科技再发达又如何,终究还是血肉之躯。
“小子,你继续狂啊!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狂到什么时候!”
奥博转动着手中的枪,一步步向陈夏逼近。
然而,当他走到近前时,看到的却是一双充满戏谑的眼睛。
“枪不错,可惜用的人太蠢了。”
陈夏说完,一枪打在了奥博的手上。
他好歹也是个军火商,奥博这把小手枪还想在他面前炫耀?
奥博也配?
陈夏并无杀人之意,只是打伤了他的手,让他无法再握枪而已。
“陈夏!”
娄小云听到枪声,立刻抛下傅瑶冲了过来。陈兴国安排的人也及时赶到,将剩下的保镖全部制服,并把奥博绑了起来带走。
“你没事吧!”
娄小云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生怕那一枪是冲着陈夏去的。
好在陈夏只是躲避黑衣人时伤口撕裂了,并无大碍。
“你吓死我了!”
陈夏与黑衣保镖和奥博周旋时,娄小云实在无力相助,她留下只会成为陈夏的累赘。
“那个女人呢?”
陈夏环顾四周,不见女人的踪影。对他们来说,那个女人是很重要的证据。
话音刚落,傅瑶就和那个女人跑了过来。
“娄小云姐姐跑得太快了,我们都追不上。”
傅瑶喘着气,有些埋怨地看了娄小云一眼。娄小云刚走,她们就被一个男人发现了。还好她穿的是高跟鞋,两个女人拿着鞋做武器,把那男人打得够呛,才好不容易逃了出来。
“行了,没事就好。”
陈夏点了点头,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们救出的那个女人身上。
“小姐,麻烦配合我们做个调查。”
女人有些胆怯地看了傅瑶一眼,见她没有反对,忽然给陈夏跪了下来。
“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妹们吧!”
女人一边磕着头,一边诉说着在天娱的遭遇。
“我们都是被拐进来的!他们从村子里把我们骗来,一开始说只是做些工人的活,然后就把我们送到了天娱。
他们用药控制我们,强迫我们接待各种各样的客人。我们的孩子,如果侥幸活了下来,不是被迫接客就是被卖掉……”
天娱是无情的,对这些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她们的孩子。
她们太渴望亲情了,哪怕只有几天也好,她们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逃出去,实现她们的梦想。
为此,那些女人付出了很多。唯一一个孩子逃出去的,是奥博的床伴生下的。
当然,奥博嫌那个孩子脏,并不愿意认他,也一直想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