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囍眉妩应一声。她当然记得，赵翳珀第一次带着她下馆子的时候，因为她话少，说不出自己的喜好，那一顿点的都是赵翳珀爱吃的。就是他刚刚点那些。
“下一次两家宴席的时候，我提前告诉厨房。”
“我要的不是这句回答。”赵翳珀猩红着眼睛盯着囍眉妩，眸光沉沉。
“不如意事常有，你该适应。”她红唇一张一合。
“囍眉妩。”赵翳珀嗤的一声笑出来。“从你一岁，我两岁，咱么认识也有二十一年了。你觉得咱俩之间断得了吗？”
囍眉妩不接话，只是沉默。
“再说了，从你成为少女的那一天开始，我赵翳珀就把你当宝一样的哄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不就一个楚蒹葭吗？她会成为你我之间的问题吗？你觉得她够格吗？更何况，我们已经分手了！”
囍眉妩始终不说一句话，要不是因为年少时他曾掏心掏肺的待她，她也不会在囍润尘那里给赵家求情。
“我想说的，要说的，都在等不来你的那个下午统统忘了。”待到赵翳珀足够平静，她才徐徐开口。“你说楚蒹葭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问题？”她讽刺一笑。
“你可知道？在我搬来这边酒店的那个下午，黄闻是在跟谁喝酒吗？”
“你以为我大哥留下来的人，是为了防着黄闻吗？黄闻已经回枫城，在我哥的眼皮子底下了。”
“赵翳珀。”囍眉妩低头，勉强笑笑。“从你能跟楚蒹葭混在一起的那天开始，我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