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爸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傻柱将脑袋凑过去小声说:
“我跟你说,我发现这两天许大茂和于海棠来往有点密切,总是坐一块吃饭!”
“我当是什么事呢,坐一块吃饭又能说明什么?”
“逸飞你是真不知道啊?于海棠离婚了!人家现在打扮的洋气着呢!你说以许大茂的尿性,能受得了?”
贾逸飞沉思片刻,还是摇摇头说:
“蛇秀芹现在快把许大茂腰子挂自已身上了,许大茂就是有那个胆也没那个心了,男女关系应该不会,就怕有点别的什么事,这样吧,改天我找他聊聊,别再犯什么错误。”
傻柱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两人就这边看电视边喝酒,直到赵娟给他叫回家去才罢休。
几天之后贾逸飞将许大茂叫到办公室。
“贾哥,你找我有事啊?”
“我听说你小子最近跟于海棠走的挺近啊?”
许大茂连忙说:
“贾哥,你不会是误会了吧?我跟她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贾逸飞摆手让他坐下说: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知道你不能乱搞,就是这个于海棠不是省油的灯,我怕你俩掺和一块再违反纪律,提前给你敲警钟!”
许大茂过去将办公室的门关上,回来坐下说道:
“贾哥,于海棠来找我说是手上有政工组长的把柄,你想想啊,工厂内干部选拔、任免及职工岗位分配有一部分是他负责的,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就多了!”
贾逸飞直接说道:
“不可能,重大人事调整或案件需提交厂委会集体讨论,个人无权单独决定,别于海棠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她想让我的位置往上调一调,顺带着也能关照关照她……”
贾逸飞冷哼一声:
“哼,就知道她是有目的的,老聂的工作一直都是兢兢业业,轧钢厂这么多年没有那些肮脏事,人家老聂功不可没,主导政治学习与思想教育,监督工厂内的几派动向,审查工人言论及行为,协调组织与厂委会的日常事务,维护三结合体制稳定……”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功劳,你趁早离她远点,她心眼子比你多,省的到时候出事了连我都保不住你!”
许大茂也是面色凝重的点点头,经过贾逸飞这么一说,他也仔细的反思起来。
“别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凡事都要讲证据,不能空口白牙的给同志身上倒脏水!”
“我知道了贾哥,你放心吧!”许大茂答应的很痛快。
贾逸飞俯下头低声说:
“老聂背后也有人脉,别人家装枪你放炮,到时候吃亏的是你自已,做好自已的事!”
许大茂擦擦头上的汗,用力的点点头,怎么进入七月份之后天气又闷又热得。
许大茂走后,贾逸飞看没什么事,锁好办公室的门,开始写信。
向国家地震局、中科院地质研究所及唐山周边10个市县基层单位邮寄预警信,使用不同笔迹和地点避免集中追踪,也不怪贾逸飞这么小心,预警可能被认定为散布谣言,
贾逸飞怕他们不信,引用当初邢台和海城地震数据提升可信度。
做完这一切,贾逸飞在办公室抽起烟,他只希望地质研究所会组织地震学、地质学专家对预警参数进行复核,当地县城这样的基层单位能做好防护。
做完这一切之后,贾逸飞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轧钢厂,返回了四合院。
回来之后看见小当好像不太开心,小当看见贾逸飞回来了,急忙跑过来说:
“二叔,我分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