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摇曳纱幔流苏下,一只手缓缓攀上一只宛若天地造化般的玉白手掌,握紧后,缓缓十指相扣。
下一秒某人又蹬鼻子上脸压上去,噙住素薄唇瓣。
就这般胡闹下去,烛灯摇曳竟是近乎半宿没睡。
平日里跟干娘燕姨太后步姨她们受击声效都是哦哦哦的,酣畅淋漓,荡气回肠。
师父就是嗯嗯小声哼哼。
矜持性子冷是一回事,,但说到底还是某人不舍的站起来蹬,主要明天人又不是师徒俩不活了。
半途师清璇酒劲上涌,虽然有心反客为主,宣誓长者主权威严,不喜欢被某个逆徒压在上边,于是冷漠反摁。
但技术到底是嫩,架不住李姓种野马性子烈....
掀翻后就没在上去过....
春宵苦短,一刻抵万金,一夜就这般稀里糊涂过去。
……
翌日正午。
师清璇按着胸前被子靠坐床头,捂着额头眉头紧锁,宿醉传来阵阵头痛。
剑主眉目冰寒裹挟煞气,头痛间又带着丝丝恼火,几分无语,无可奈何。
昨晚....
说好的最后一次,怎么就又稀里糊涂给了这逆徒。
而且昨天晚上这孽障那啥就算了,还非得亲她的脚,或是...
总得嘴里含着什么才乐意,快给她嘬肿了快。
师清璇起床癔症这一会儿,慢慢脑子清醒了,她才发觉她根本说不了这逆徒一点。
昨个寻常宿醉又不同,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都是历历在目....
全是她自己在那耍酒疯按着人头往下....
“呼——”
师清璇颤抖长出一口气,板着玉面又绯红一片。
她昨天都干了些什么??!
师清璇到底放不下脸,不想承认昨天那倒反天罡冲徒会是她能干出来的事,寒着眉头有心想摆出一副长者架子,想教育某人但又发觉理亏,只好面无表情弯腰拿起地上的白裙和被子旁边的肚兜小裤...
那模样像极了某些个本不应如此,但却一而再再而三退让底线,最后无可奈何的禁忌之恋....
又像冰山女总裁二番战落到家中黄毛后辈手里,从第一次半推半就,再到反正都有一次了的心态...
师清璇脸色阴晴不定复盘了大半天两人到如此田地的罪魁祸首。
都怪玉白貉!
这魔女简直无法无天,她都觉得那日玉白貉根本就没想侵犯卯儿,就是想逼她就范,乐得看她出丑悖逆宗门条规。
师清璇先是披着毛毯去一侧里间用早上丫鬟送来的热水沐浴,弄干净某人的....后,穿戴好衣物随手绾了个发髻。
扭头一看,某人还正美美睡大觉,睡觉时候还在偷笑,想来昨天是给他玩美了。
这给师清璇气的,眉角一阵青筋乱跳,但最后还是生生止住给这养在身边十多年的叛逆徒儿一剑宫了的念头,扭身出了庭院一块临水大石上盘坐吐纳。
只不过吐纳途中师清璇惊觉,体内本就恢复七七八八的真气经过昨天一夜,竟是猛地往上窜了一大截。
甚至说体内那心火躁动,此时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种情况像是...
她体内的阴阳二气趋于平衡,多半跟某人的真气变化有关。
师清璇心神一凝,闭目默念昆仑山心法阴篇,整个人晶莹剔透,立时氤氲起一层玉质般的光泽。
……
午膳过后,李卯不敢跟师父多碰脸,抽身去了一趟白云庵。
但也没有疯狂大凿,就是小凿给圣姑做了疗程,揉揉团子啵个嘴,最后同柳冬儿亲昵片刻便回了温府。
他预计今天下午便准备动身往浙州去。
苏州城去浙州北文城不算太远,浙州地域南北跨度大,但是北文城靠近江南,其实也就比金陵到苏州的距离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