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冷嘲热讽,傅春聆没有恼怒,竟还向她颇有风度的点了点头:“不用谢,毕竟这些时日你伺候的本王爽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王爷客气了,为您服务,是妾身应当的本分。”孔妙颇想狠狠的咬他耳垂一口,终究是忍住了,只用着和他一样虚伪的语气说道,“毕竟王爷您花了钱,虽然不多,但好歹为妾身赎了身不是?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妾身自然要服务到王爷满意。”
对别的女人出手大方,偏对自己鸡贼抠搜!孔妙实在气不过,心想下辈子投胎,千万别给人做小,就算是嫁个贩夫走卒,好歹明媒正娶,也省的在这儿争风吃醋,没的还要整日担惊受怕着哪天遭了厌弃。
她无依无靠,任人欺凌,即使不乐意,她也反抗不了傅春聆,唯一的出路就是等傅春聆玩腻之后抛弃她,正因为清楚认识到这一点,孔妙才更觉悲哀。
暗暗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傅春聆尽快腻了她。
与其下半辈子都耗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内宅深院里,受尽冷落白眼,不如索性出去谋个生路,青山绿水,畅意人生,横竖她在哪儿都能过活的下去。
视线里近在咫尺的俊脸也在不停晃动。
他眸色很浅,平日里总是显得很淡漠,此时泛着微红,非但没有扭曲他的俊朗,反而让本是冷峻秀雅的面庞添了几分色气和性感。
孔妙情不自禁伸手,抚上他的一侧脸颊,张了张嘴,轻叹的道:“若日后王爷对妾身失了兴趣,不求念着旧情,只盼看在妾身为您孕育子嗣的份上,给妾身留个体面,让妾身离开王府,如此王爷也能眼不见为净,省得在您眼前讨嫌了。”
“便是猫儿狗儿,养了几年也有些情分。本王待你这般好,你怎么敢想着离开?”傅春聆先是觉得不可理喻,随即又不以为然,并不认为她会真的离开。
孔妙憋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总、总是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这样叫什么好?”
“不喜欢?”傅春聆闻言,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不喜欢还叫的这么s?”
“都是、都是我装的……不过是为了取悦你的手段……让你能快点办完事,好放过我罢了……每次都弄得t死了……我、我一点都不喜欢!”
“当真不喜欢?”
“不喜欢!”孔妙见他气色不善,也有点心虚,只是一股急火顶在胸口,那话也就由不得她斟酌,径直便脱口而出,“说实话,王爷您的c技挺差的!”
傅春聆掐着她的腰停在半空中,抿了抿唇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只嘶哑着嗓子问她道:“不喜欢和本王做,那你说,你喜欢和谁做?”
“和谁,都比和您好。”
话音刚落,孔妙顿时发出一声走腔变调的哀鸣。
“你要是敢勾搭什么野汉子,让本王当这个活王八,本王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傅春聆神色忽然变得狠厉起来,再不顾忌她半分,两只手钳住她的腰肢。
“不喜欢也无碍,本王就g到你喜欢为止!”
孔妙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杏眸中泛出一片晶莹的水光。
挂在他身上,纠缠得十分吃力,抓着他的肩膀勉力维持平衡,咬着唇不出声,最后再坚持不住,卸了力,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傅春聆将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淡淡招呼展云:“过来,扶着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