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无邪现在仅有的知觉。
精致的秀眉鬓起，莫非知晓原因，握着的手紧了紧，道：“麻药过了，会感觉到疼，别怕，有我在。”
司无邪眨了眨眼，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莫非，冷眸对上深情宠溺的眼神，像是深渊般把她吸了进去。
良久，司无邪道：“依依怎么样了？”
隔着呼吸器，清冷的声音很清，也给人含糊不清的感觉，莫非确很清晰的听见，他伸手弄了下司无邪耳边的短发垂眸道。
“别担心，她没事，你比她严重，现在你醒了，她估计快了吧。”
莫非没有说实话，其实傅依依要度过危险期才能真正的没事，虽然她真的比司无邪轻，那是因为司无邪腿和手受伤，而傅依依…
浓烟吸入太多，即便晕倒，可身体机能还在运行，所以…
“她…到底怎么样了？”冷眸一闪而过内疚，司无邪再次问道，还想要撤掉呼吸器起来。
莫非连忙按住，“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她真的没事，你别…”
“你有事瞒我，撒谎从来不看我眼神。”司无邪打断，还是拿掉了呼吸器，看着莫非冷眸蒙上一层雾气，声音有些颤抖继续道。
“她到底怎么样了？”
对上这样的眸子，莫非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心疼的不行，没管自己撒谎会不看她眼神的问题，他妥协安慰道。
“吸入的浓烟太多，抢救过来了，但是还没有度过危险期，你别担心，会没事的。”
“没度过危险期？”司无邪喃喃道，眼眶的雾气变成泪滴瞬间眼角滑落。
看着那眼泪，莫非心被提起，他伸手轻轻擦拭，让她看着自己：“无邪，你别这样，这不怪你，你…”
“是因为我，她才会出事的。”司无邪已经认为傅依依是因为她才会被害，说这话的时候，眼泪止不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