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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胤禛睡地上(1 / 2)

第81章 胤禛睡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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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子内滚出来一人, 跌落在地。

弘昀呆了一下,没敢动,见长乐下了床, 这才跑过去, 检查了一番,“人昏过去了。”

“嗯。”

弘昀松了口气,“之前的药?”

“嗯。”

弘昀瞧着地上的人, 道:“老受他的骚扰也不是一回事。”

长乐道:“他心高气傲, 碰几回壁自然就不会再来了。”

弘昀想了想, 也行吧,反正他那儿的药多的很, “这回还叫他睡在地上?”

“不然呢?”

“要是又病上一个月, 只怕他的差事落空怀疑到你头上。”

长乐抱住老四的上半身,“帮个忙。”

弘昀提着他的腿,二人合力将人弄到了床上, 长乐轻吁了一口气, 道:“我等会儿还要画画, 你赶紧回去睡觉。”

弘昀点头, “那药给我,免得他察觉异样。”

长乐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药包,递给他,“快回去。”

翌日。

胤禛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他看着头顶的帐子眨了眨眼睛,身侧已无人, 屋内有细细碎碎的声音。

弘昀的, 好像还有阿媛的。

屋外的天光提醒着他时候不早了, 拉开帘子, 猛然对上两个孩子齐齐看来的目光,父子三个一时大眼瞪小眼。

弘昀笑道:“阿玛赖床啦!”他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阿媛唤了声阿玛,道:“我去叫丫鬟们来。”说着溜下炕出去了。

弘昀也背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滑下,来到床边儿,歪头道:“阿玛,你怎么今日起晚了,今儿不用上朝吗?”

“上什么朝,官印都封了。”胤禛一动身子,忍不住抽气,揉了揉膀子,怎么感觉像是磕到了哪儿,他忍不住拉开袖子,手肘也没青,怎么浑身疼,就像……

“阿玛饿不饿?”弘昀凑过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今儿起这么晚,是不是要打手板心?”

“打我的手板心,你哪里来的胆子?嗯?”胤禛没弹了下他的脑门儿,“走开。”

弘昀将他的鞋子提了放在他脚边儿,要多殷勤有多殷勤,“阿玛穿鞋。”

胤禛穿好,弘昀又去拽一架上的衣服,胤禛道:“你别给我拽坏了。”

“是!”弘昀欢快地应了一声,吩咐进屋的人打水,指挥有度,井井有条。

胤禛睨弘昀一眼,见他人小小一点儿,但是说话清楚无比,兼之面上十分神气,在一旁观察了一会儿。

收拾妥当后,见李氏还没有到,他忍不住道:“你额娘呢?”他还在这儿,她居然将他丢下去了别的地方。

“额娘给福晋请完安后,同福晋一同接待来往的客人呢。”

“何人?”

“说是一些佐领家的人来拜年,有一个叫年羹尧的人长得可精神,瞧着像个武夫。”

“哦?”胤禛挑眉,年羹尧,这个阿玛眼前的红人怎么忽然来了他府上?这倒奇了,“你还知道武夫?在哪儿见过武夫?”

“府中就有护卫,那人身上的气势不像读书人,挺硬朗的。”

胤禛觉得他有几分聪慧,笑道:“这你就看错了,他可是个地道的读书人,三十九年便取得了同进士,被你皇玛法点为庶吉士,四十二年的时候在散馆考试中得了甲第,博闻强识,人所共知,难怪皇上看重。”

弘昀听出他语气中的几许自嘲,知道他现在没有那么受康熙看重,只是年羹尧不是个武夫吗?竟然不是?

长乐说过此人是他的下属,也是心腹,后为其所用,也被其所杀。

“你怎么知道他叫年羹尧?”

“弘升堂哥和弘曙带着两个弟弟来咱们家玩儿,我们一起去了湖边砸冰,他们砸烂的地方最多,赢了我们!”

胤禛拧眉,到底在说什么,回的驴头不对马嘴,这时,丫鬟端了饭菜进来,他见李氏还没有来,道:“然后呢?”

“然后弘曙说,输了的学狗叫,我们不愿意,他说如果我们学狗叫,可以把万花镜给我们。”

“是吗?那小子倒是敢。”弘晖可是他兄长,“所以你们叫了?”胤禛睇了身旁喋喋不休的孩童一眼。

“怎么可能?!”弘昀立刻叉腰,老大不高兴了,“士可杀不可辱!”

胤禛挑眉,见他鼓着腮,眼中满是愤怒,模样颇有些怒发冲冠,瞧着可精神,眼中漫上一层清浅的笑意,“这句话说的不错,不过……”

他想到了自己被太子一脚踢下台阶的事,这事儿传遍朝野,他不还要因势低头忍辱。

“不过要看情况。”弘昀擡了擡下巴,飞快道。

“怎么说?”

弘昀背着小手摇头晃脑道:“士可杀不可辱,是提醒我如何对他人,若是他人辱我的话,要看打不打得过,若是打不过,不可逞匹夫之勇,韩信不也有受□□辱的时候吗?”

胤禛点漆的眸子里闪过赞赏,“何人教你的这些?”

“史书中有。”

“嗯,是何人告诉你的?”

“额娘。”

胤禛吃了一口菜,“难得她有这样的见识……弘昀,你有没有发现你额娘同以前不一样了。”他随口一问,没想过弘昀会答他什么有用的东西,毕竟他才这么大点儿。

弘昀眼睛一亮,满是赞同,“嗯!是!”

胤禛擡眸,几乎忘了咀嚼嘴里的菜,“哪里不一样?”

“越来越年轻啦。”弘昀笑得两眼弯弯,伏在他腿上,捧着脸瞧他,“额娘是世上最美的女子,谁也比不过。”

胤禛没好气,算了,到底是个小孩子,他忍,“人老珠黄,何来越年轻一说。”

弘昀不喜他的毒舌,昨晚上还是踢打、得轻了,“心有所好,当然越来越年轻了。”

“心有所好?……你以前见过你额娘画画?”

弘昀摸了摸他手上的扳指,随口敷衍道:“嗯。”

“什么时候开始画的,你何时见到过?”胤禛挪开手,童言无忌反而真诚,李氏的话他不信。

“夜里啊……”他垂涎地又摸了摸他那枚碧绿的扳指,歪头细瞅,“额娘画了姐姐,弟弟,还有小久儿,还有我。”

“你哪来这么多弟弟……”

“弘昐啊。”他抠了抠他拇指上的扳指。

胤禛一滞,视线落在他面上,见他说的毫无心机,一幅财迷样,忍不住道:“那是你哥哥。”

弘昀摇头认真道,“不是,弘昀只有一个哥哥。”

“弘昐也是你哥哥,他比你早出生。”胤禛提到弘昐的时候声音明显轻了,眼中更是染上了一重低落。

弘昀见到,偏要扎他的心,黑黝黝的眸子里满是执拗,“不对,不对,他比我小,还吃手手呢,他是弟弟!阿玛糊涂了。”

“你!”胤禛不想他来了这么一句,拉着他翻了个面儿,冲着他的屁股来了几下,“混账,你个逆子!”

长乐牵着阿媛进了屋,将将看到这一幕,“四爷?!……四爷这是做什么,大过年的。”

胤禛有点心虚,但一想到这是教育儿子,也没觉得不对,“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儿子,你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

“啊哇——哇哇哇!”弘昀仰头,捂着屁股,扯了嗓子开始哭,胤禛张了张嘴,长乐将他拉过,急得跟什么似的,“打疼了是不是?”

弘昀想也不想将头埋进她颈子里,“额娘——额娘——额娘我好疼,我疼死了。”

长乐眼睛立刻一红,将他抱起来,拍了拍,“好了好了,不哭了,打疼了是不是?”

胤禛听着耳边的魔音,想斥一句闭嘴,但看母子二人一幅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忍不住道,“你不看看你说了何等大逆不道的话。”

长乐直直问到胤禛脸上,“弘昀刚才说了什么?”

“他说我糊涂了!”

长乐道:“那四爷同他说了什么,弘昀要这样说?”

胤禛张嘴,弘昐,是他们二人之间无法提及的伤处,他也的确愧疚,他不想再提,也不能大过年的这当口提,只道:“你去了何处?为何不叫我起身?府中那么来客那么多,我却睡到日上三竿,成何体统?”

长乐冷冷道:“我叫了多少声也没将四爷叫起来,倒是挨了一下四爷的打,四爷若是觉得我没尽到本分,日后不来便是!”

“你!”胤禛扫了眼立在不远处甚是无措的女儿,面子上抹不开,沉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长乐视线移开,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厌恶似的,胤禛顿时被她的眼神激怒,猛地将桌上的碗筷扫落在地。

阿媛喊了一声,“阿玛——”

胤禛大步流星地离去。

杜鹃连忙喊人将地上摔碎的碗筷收拾了,忍不住道:“侧福晋,你,怎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痛爷闹脾气,大过年的,不吉利。”

弘昀拍了拍长乐后背,安抚了一下,道:“放我下来吧。”

长乐将他放下,抹去他脸上的泪水,两人四目相对,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笑意。

阿媛走过来,“额娘——”

“没事儿,将东西收拾一下,阿媛,把我的画拿来。”

阿媛愣愣道:“是。”看到额娘几乎带着几分喜悦坐在桌前,她拿过画卷为她铺好,在看到她落笔的洒脱时,那点忐忑退去。

……

书房里,得了令赶到的年羹尧等人进屋后纷纷行礼,“四爷吉祥。”

“免了。”胤禛视线落在年羹尧面上,确如弘昀所说,此人周身气势不凡,虽是张扬,但精神攒动,是他几个佐属所不及,他顺势问起年遐龄。

年羹尧赶忙道:“家父一切都好,家中一切平顺无恙,多谢四爷挂怀。”

“你们呢?这个年过的如何?”

“奴才家中也都安顺无恙。”几人齐声道。

胤禛问年羹尧,“亮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了?”

年羹尧洒落道:“臣一向听闻四爷贤名,往日不得拜见四爷,今儿去八爷府上送书时,听闻八爷一再夸赞四爷风度,臣心中折服,故来拜会,只怕唐突。”

这是与老八交好了。

胤禛觑到他的神态动作,与他佐属之人的谨小慎微毫不相同,笑得温和,“原来如此,亮工的学问曾得皇父夸赞,往日不得切磋,今日得见风度,只觉眼前一亮,我那二儿也连声称赞你,说你气度不凡。”

年羹尧讶然一瞬,眉目间露出喜色,语气中不乏自信洒脱,道:“四爷与二阿哥谬赞了,若说风度气质,四爷才是真君子。方才臣经过府上的花园时,看到几位阿哥一同玩耍,各个不凡,而最小的那位胆色过人,聪颖异常,非他人所能比拟。”

“阿哥众多,不知亮工说的是哪个?”胤禛大概猜出是弘昀,面上有愉悦,谁不喜欢自己的孩子被夸奖。

年羹尧瞧到,笑道:“想来便是二阿哥了。几位阿哥以万花镜做赌,让府上两位阿哥不用蛮力,折断两双筷子,二阿哥机智,仅用一杯水便获得几位兄长的称赞。”

“哦?”胤禛疑惑,用一杯水?

其余几人也好奇,既然年羹尧如此赞赏,想来二阿哥果真想出了好主意,他们也乐得追问以给主子面上添些光彩,“用一杯水将筷子折断,从未听过如此之法?”

“是啊,不知二阿哥是怎么做到的?莫不是煮烂的?”

博尔多笑起来,“没听说有将筷子煮烂的,烧断倒是可行。”

胤禛面上也难得有笑意。

年羹尧解释起来,“阿哥将棍子插在了蓝玻璃杯中,放在太阳底下,光落于杯中,恰如折断,可谓不费吹灰之力。”

“原来如此,二阿哥当真聪慧。” 傅敏颇有些书生气,听到这儿不由洒然一笑。

“一点小聪明罢了。”胤禛欣慰。

“四爷谦逊。”年羹尧笑道,“阿哥分明聪慧机敏。”

几人说了会儿话,眼见时辰不早,年羹尧稍坐一会儿便告退了,他也看到了那几个佐属之人,想来是有事与四爷相商,他不好打搅太多,再者他也没将这位不甚显眼的四爷放在眼里。

若说风度蔼然,当属八爷,其言语间的看重礼遇非常人所及,而若论武功大阿哥可拔得头筹,只是大阿哥为人倨傲刚愎,他不甚喜欢。

博尔多在年羹尧走后,说起庄子上的事儿,“粮庄果园里已经准备来年的耕种了,等到开春,奴才就可下地了,各个庄子上的出息计算了几遍,该结清的都结清了。”

胤禛点头,“我记得之前那个果园中的出息还没有归到库里,你拿出来三千两银子。”

“是。”

隔日,胤禛去乾清宫拜见,一同入宫的还有老八几人,几人一同在乾清宫等候。

他们看到康熙明显好转皆放心不少,太子将近来的事儿一一禀告,有条有理,言之有物,康熙接连肯定,但面上不见笑意,“太子做的不错,往日的历练没有白费。”

太子恭敬道:“儿臣只怕做的还不够好,还请汗阿玛检视。”

康熙欲言又止,胤禔道:“太子是储君自然游刃有余,宗亲宴上,训斥几位皇叔也是有模有样。”

太子赫然起了怒气,“你一点力不出,自然可以安稳坐在此处指点江山!”

“我哪里敢指点什么江山,指点江上的不是太子你吗?你身边的人一个个奉承巴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才皇帝呢。”胤禔听到这话就心里来气儿,当即与他怼了起来。

“大阿哥胡说!”太子神色大变,频频朝君父面上扫去,掀袍跪在地上,道:“儿臣岂敢!儿臣之心天地可表!”

十三朗声道:“几位皇叔名下的田庄足够,怎好一个劲儿地再向汗阿玛索要,何况汗阿玛还在病中,此事太子如何能做主,大哥不明就里,也不该妄自揣测。”

“汗阿玛仁心慈善,一向优待宗室,太子就算无法做主,也不该动辄得咎就打骂□□,这叫别人怎么看我们。”胤禔冷笑不已。

“够了!”康熙勃然大怒,一双虎目炯然,威慑不已,“你闭嘴,有你什么事儿,你不添乱还敢在这挑唆,你安的什么心!”

众阿哥齐齐跪在了地上,胤禔抹不开面子,面上犹且带着不满,道:“儿臣绝无此心,儿臣只是觉得太子应该管束身边的人。”

康熙眯眸,当初处理了太子身边的外匪,竟还有人教唆太子吗,“今日叫你们来,是商议热河行宫之事,两年前虽已开工,然诸事杂芜,还有许多工事还要人督促。”

老大刚才挨了训斥,有意找补,而且也乐得有个差事,道:“汗阿玛这事儿不如交给我。”

康熙不信道:“你会管工部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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