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已经上车落座，苏晚晚还在后排兴奋地比划着刚才的"星网风暴"，柳梦然则时不时纠正她夸张的动作描述。韩枫坐在驾驶位上，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手里转着车钥匙。
"下次我们试试把星爆融入进去怎么样？"苏晚晚突然转身倒退着走，"就像连环地雷一样——"
韩枫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话。屏幕上显示"柳萧然"三个字让他眉头微蹙——这个时间点来电很不寻常。
"喂？"
"你在哪？"柳萧然的声音透着罕见的急促。
"回去的路上。"韩枫的脚步慢了下来，"怎么了？"
"我爷爷要见你，很急。"
韩枫的脊背瞬间绷直："什么事？"
"不知道。"柳萧然的语气变得凝重，"他从中午就开始找你，刚刚直接命令我联系你。我从没见他这样过。"
训练场的暖意从韩枫身上褪去。柳老爷子作为柳家的掌舵人，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能让他着急的事......
"他在哪？"韩枫的声音沉了下来。
"四合院。我现在去接你——"
"不必。"韩枫已经发动了汽车，"二十分钟到。"
电话挂断的瞬间，走在前面的两个女孩同时回头。韩枫的脸色让柳梦然瞬间变了表情："出什么事了？"
"改道，去柳家四合院。"韩枫没有多解释。
苏晚晚刚要开口，柳梦然轻轻按住她的手臂，摇了摇头。方才训练后的轻松气氛荡然无存。
韩枫的越野车咆哮着冲出基地。后视镜里，柳梦然紧抿着嘴唇，苏晚晚看看她又看看韩枫，最终选择保持安静。
"是我哥的电话？"行驶五分钟后，柳梦然终于忍不住问道。
"嗯。"韩枫简短回应。
"他......说了什么？"
车窗外，京都的霓虹开始点亮。韩枫的指节在方向盘上泛白："他说你爷爷找我。"
柳梦然的呼吸明显一滞："爷爷？他......有说为什么吗？"
"没有。"韩枫瞥了眼导航，猛打方向盘抄了条近路，"你哥也不清楚。"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苏晚晚悄悄握住柳梦然冰凉的手，发现她在微微发抖。
"别担心。"韩枫突然开口，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可能只是聊聊家常，你爷爷都认可我这个孙女婿了。"
但他踩下油门的力度暴露了真实想法。越野车在晚高峰的车流中穿梭，像一尾灵活的鲨鱼。当车子拐入柳家四合院所在的胡同口时，仪表盘显示只用了十八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