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8年的伦敦,潮湿的雾气如同一张腐坏的渔网,笼罩着白教堂区狭窄的街道。贫民窟里污水横流,醉汉的呓语与妓女的调笑在阴暗中交织,没人意识到,一场持续数月的血色噩梦即将拉开帷幕。
9月30日凌晨,马车夫约翰·戴维斯在主教广场的角落踩到一滩粘稠的液体。他举起油灯,昏黄的光晕里,一名女子仰面倒在血泊中。她脖颈的伤口深可见骨,腹部被利刃划开,脏器散落一旁,面容因痛苦扭曲得几乎无法辨认。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肾脏和部分子宫不翼而飞,仿佛被某种非人力量精准摘取。
"开膛手杰克"的名号,正是从这起案件开始在街头巷尾疯传。苏格兰场的警探弗雷德里克·艾博兰因临危受命,面对这起史无前例的凶案,他的皮鞋陷在沾满血污的鹅卵石上,眉头拧成死结。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受害者甚至来不及发出求救——凶手显然对人体解剖学极为精通,且能在闹市中如鬼魅般来去自如。
随着调查深入,更多恐怖细节浮出水面。受害者均为生活在白教堂区的底层妓女,她们白天在酒馆卖笑,夜晚在昏暗的巷子里接客。艾博兰因走访了数十名目击者,得到的描述却千差万别:有人说凶手是戴着高礼帽的绅士,有人声称看到穿着工人外套的矮胖男人,还有人坚称那是个佝偻着背的老妇。
10月16日,警方收到一封用红墨水书写的信件,署名"开膛手杰克"。信中详细描述了作案过程,甚至附上半颗肾脏,"剩下的部分我煎着吃了,味道不错"。信纸边缘还画着扭曲的笑脸,仿佛凶手正隔着时空嘲笑警方的无能。艾博兰因将信纸重重拍在桌上,震得墨水瓶倾倒,黑色的墨迹在桌面上蔓延,如同不断扩大的血色。
11月9日,最后一名受害者玛丽·凯莉被发现时,场景堪称人间炼狱。她的尸体被肢解成数块,皮肉被剥下整齐地叠放在床头,心脏被放置在梳妆台上,仿佛一件精心摆放的艺术品。艾博兰因站在门口,胃部翻涌,不得不扶住门框才勉强站稳。他注意到墙上用血书写的"犹太人是罪魁祸首",字迹歪斜却透着癫狂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