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星空淡淡地笑道:“谁知雁归说不喜欢我做的饭,就没有进来。”
这才是真的卧了一大片草啊!
不用说,后面的话,杭星也听到了!
萧毅仁不停地在心中哀嚎,这都叫什么事啊?!
“那个,”他将杭星空拉到一边,小声跟他解释道:“这是有原因的,是那个……”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萧毅仁说完,自己都觉得难为情了——这该死的魅力!
“你很自豪的嘛!”杭星空冷不防地冒出这么一句。
“啊?没有!”萧毅仁都要吓死了。“你可别随便诬陷我!这么多年的兄弟,白做了!”
他可不想再惹雁哥那炮仗翻醋坛子了,他害怕一路割地赔款的,到时连条裤衩子都赔干净去。
他不知道这没影儿的事会不会发生,但他就是喜欢未雨绸缪,把所有有可能的结果都提留出来,尽量避坑,以免踩进去爬不上来。
“兄弟吗?”
杭星空突然觉得有些酸楚,他还以为经过那个虫尽皆知的一晚,他们之间多了一点可能。没想到,他还是把他当兄弟啊。
“我不想做你兄弟,怎么办?”他喃喃自语,眼神空洞地看着眼前的虫,怎么感觉他俩的距离越拉越远了呢?
“啊?”这又是怎么了?!
我滴天,萧毅仁看杭星空状态不对劲,无力地抚额。
这两个家伙,一个脾气火爆似炮仗;另一个,看似开朗好说话,实则——啧,两个都一样的脆弱。
唉呀,头疼啊!可是怎么办呢?还不是得一个个宠着。
“好了好了,你想做啥就做啥,我都没意见的。行不,杭星?”
萧毅仁捧着杭星空的脑袋,深深望进他的眼底深处,企图唤醒他。
却不料,虫被没被他唤醒,他不知道,自己倒是差点沦陷在他那幽紫色的眸子里了。
“多~多~”萧毅仁不顾形象地朝着楼下大喊:“你上来一下!”
“叫魂呐!长声吆吆的。”机器虫上来后,没好气地对他吐槽到:“一天天的,一点稳重的样子都没有!”
“不是。”
今天是怎么了,他怎么就不招虫待见呢?
萧毅仁委屈极了:雁哥吃醋使唤小性子——好吧,是他的错,他认了;杭星就因为一个兄弟两安,跟他来个魂飘九宵;担心杭星出事,不敢离开,喊个机器虫来帮忙,竟也被嫌弃。
他今天是起床不干脆,赖床了才这样做事不顺的吧?!
“你看着杭星,我去给他煮碗安神汤,再给雁哥做两个菜。”
萧毅仁将仍是不在状态的杭星空交给机器虫扶好,“咚咚咚”一阵小跑,下了楼。
“你满意了?”
金雁归对杭星空斥问到。
他听到动静,已经在一旁看了半天了。可是,毅哥儿愣是一点都没有发现。足见他的心里,杭星空占了多大的位置。
可杭星空还这样折磨他,还有这该解体的机器虫!凭什么要这样地轻贱毅哥儿?他欠了他们什么吗?!
没有,毅哥儿从来就不欠谁的!
若是当初,他俩不先来招惹毅哥儿,想来毅哥儿去哪儿都会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有时候想想,他们还真的不知足——得好还想好!
换作是别的雄虫,他们怕是都雄保会几次游了!或者,早就是精神力暴动,疼痛难忍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