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我信你一场,墨染迎了上去,与他翻云覆雨。
“你与沈凌云......”他问。
醋坛子又来了!
“别吃醋了,我只是你的,与他不过是......”
见她停顿,杨暄追问:“不过是什么?”
“亲吻而已......”
“而已?”
杨暄粗暴地吻了上去。
他深深记得那晚,二人亲吻的那晚,是夫人主动的!他当时气得险些窒息憋死!
“啊!”
突闻墨染一声尖叫,杨暄连忙问:“怎么了?”
“嘴巴破了!”
见她唇边一丝血迹,眉头紧皱,嘴巴微张的模样,可爱极了。
“这是惩罚!”
墨染哼道:“小心眼儿!”
杨暄勾唇一笑,精瘦的腰更卖力地服侍夫人。
得,又肿了。
次日傍晚,杨暄带着墨染回杨府。
马车之上,墨染问:“对了,杨旷呢?”
杨旷如果在长安,定然会想时常出没觥筹馆。
“他在东都,今日家宴,无需担心碰上他。”
墨染笑了:“我才不怕他,不过是觉得意外,没在长安见过他而已。”
“夫君怕,夫人容色倾城,夫君怕极了。”
他撒娇似的环着墨染的腰,贴着她又坐的近了些。
墨染推了推他:“离得太近了,热。”
“只要抱着夫人,热死都行。”杨暄巴不得时时刻刻挂在夫人身上。
墨染无奈一笑,这五年的确为难他了。
晚膳时,杨暄那双眼似长在了墨染身上,不停地为她夹菜。
杨夫人简直惊呆了,以为儿子得了失心疯,当年对如霜也未如此过。
杨府书房,杨昭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和旁边‘不争气’的儿子。
“你不能娶她,她配不上你。”
“爹,孩儿非她不可,如果您不接受她,孩儿便随她离开长安,一起游山玩水,反正孩儿早有此意。”
杨昭:“……”
“若是爹还要伤害墨染,她死,孩儿也不独活。”杨暄又补充。
几案下的手,攥了又攥,杨昭转向墨染。
“你不是不看不上暄儿吗?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
???这话怎么感觉有点耳熟,多年前他好像问过杜如霜。
这个暄儿,怎么总是喜欢死缠烂打!
“耐不住杨暄痴迷我。”墨染浅笑着说。
杨昭:她竟然比杜如霜还张狂!
杨暄手指勾了勾墨染手心,眸子一弯:“嗯,夫人说的极是。”
猝不及防,一嘴狗粮。
杨昭呵斥:“还未成婚,叫什么夫人?!”
“夫人夫人夫人!”
杨昭:“......”腻歪死了!
这个儿子完蛋了!这桩婚事他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