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迟: “这里没有鞋套,这套房子一般除了我自己也没有别人会来,做定期打扫的保洁阿姨每回都是自备一次性工具。”
临江大平层开阔又气派,装修也考究,第一眼便知这是毋需质疑的市内高层豪宅。
但听了邵迟的话,盛连景再把环境打量一眼,忽的便看出一种缺乏人气的冷清,像是那种很精致,却无人长期居住的样板间。
“你……”
你的那个“朋友”也不常来吗
盛连景差点问出去句不太合时宜的话,被他紧急收了回来。
邵迟仅听见了没控制住的第一个字音,带着询问的视线看向盛连景,小盛同学头脑风暴,改口道: “你这里没有鞋套,这么干净的地板我也不敢直接踩啊。”
邵迟就像靠在鞋柜上思考了会儿,然后指背敲敲自己手下的柜门: “有拖鞋。”
盛连景便不只给自己找了双全新未拆的拖鞋——邵老板的鞋柜里堆着大量全新未拆封的玩意,让人简直怀疑这不该叫鞋柜,该叫“全新商品小储存仓”。
他还把邵迟的也一块取了。
邵迟一开始都没留意小孩在拿什么,忽然听见人问: “这双是你的么”
他低头一看颜色,灰的,习惯性点头。
再下一秒灰色拖鞋摆在了脚边。
盛连景又问: “能自己换么”
“……”邵迟都快烧糊的大脑,当场硬生生拼出了三份清醒跟理智,让他撑着鞋柜台面往后一退,急忙说, “我能,你停!把手放下,我能自己穿。”
他退的步子有点急,后肩碰上了闭合的入户门里侧,发出闷闷一声响。
这种动作对于正常状态下的人来说不值一提,然而放在眼下,却能让发着烧的人肩背一歪,感觉整个上身像被门反过来打了,烧到发酸的脊椎都快撑不起站直的姿态,人顺着歪斜的方向开始倾垮。
但预想中,会以一种较为丢脸的姿势滑倒在玄关的画面也没有真正诞生。
盛连景眼疾手快,胳膊环住了邵迟的腰。
他小臂与大臂的肌肉绷紧时硬得像一道人肉安全镣铐,将人牢牢架在臂弯里,再将邵迟往自己的方向带。
邵迟就被停留在了盛连景的胸口。
“吓死我了。”盛连景说, “你还是别撑家具,撑我吧,我看我比它们都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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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数据稍微颓靡了两天,不出意外烧饼只能倒v或者更惨一些的完结倒v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