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当初没有注意到她,现在再查恐怕查不出什么来。”有可能,但除非接下来再有接触,不然就不好查。
那就先查现在的目的,看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索菲亚不说了,出去了大半天回来,休息一下比较重要。
“先放一放吧,茶”一杯茶递过去。
“您呢,这一天都顺利吗”喝了茶,公爵也已经坐下。
索菲亚就把今天自己见过的人做过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尤其提到了小约翰·卡文迪许。
“其实我觉得,卡文迪许那些每年领着几百英镑的人,如果愿意的话,也能和小约翰一样来农场的。”那些人没有话语权,几百英镑虽然饿不死,但绝对跟生活质量扯不上关系。
“我可以写信问问,愿意来的就来。”他的妻子是好意,就看那些人抓不抓得住机会。
“那麻烦您了。”索菲亚现在是普通劳工要,稍微受过教育的人也要。如果能有管理经验,那就更好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他甚至不用亲自写。肯管家代劳后,敲下家族徽章就行。不过能被她麻烦到,还是挺好的。
在这边互相谢来谢去的时候,从堤岸吹着风离开的子爵先生也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刚要开门,旁边的一扇门先打开来,是卡罗琳。哦,现在该称呼卡罗琳·圣朱尔斯小姐。
“约翰,你回来了。”卸去了浓妆后,圣朱尔斯小姐一身灰扑扑的裙子,让她看起来格外简单。
“是啊,我回来了。我一直等不到你,所以就去外面看看,看是不是能够运气好碰到你。”显然,好运气没有眷顾他。
“抱歉,我在伊丽莎白小姐家里过了夜。昨天我们聊到太晚,她不放心我一个人回来。”卡罗琳·圣朱尔斯对外说自己是一个家庭教师。
“原来是这样,她可真是喜欢你。”子爵先生觉得自己听不下去, “抱歉,可能在外面风吹多了,我得进去里面休息一下。明天见,好吗”
“明天见。”圣朱尔斯看着隔壁的门打开又关上,也回到了自己临时的家。
这个男人很好,有子爵的身份,又没有任何一个长辈,非常适合结婚。结婚后,他就没什么用了,她会是一个自由的有着一点钱的年轻寡妇。这么想着,她就早早地起来去向隔壁打招呼,结果,那扇门就再也没打开!
“约翰,约翰!你生病了吗”他昨天的时候就说身体不舒服,难道一个晚上过去,更严重了!
“别敲了,人不在。”一大早的,敲什么敲,见她不信,脾气不太好的夫人就直接说, “天还没亮的时候,他就离开了!”
有什么急事吗突然离开。圣朱尔斯想不明白,就只能希望今天能见到人。可惜晚上收到了消息,有人愿意给机会了,给阿尔索普勋爵的。那么,她得暂时放下这边的事情,拿起她的面具来。
当晚上她再去所谓的伊丽莎白小姐家里时,身后的子爵先生就一路跟着。上马车的时候,明明还是自己认识的人,可再从马车上下来,那人就完全陌生。她穿着华丽的露着几乎一半上半身的漂亮裙子,脸上还有一个精致的面具。才下车,她的手就勾着同样戴面具的男人的手臂,消失在前面的豪宅。
威廉说的没错,那是卡罗琳·圣朱尔斯,不是他认识的简简单单的卡罗琳。他不该来的,不该都离开了,还不死心地绕回去,看着眼前的一切让自己心碎。
子爵先生往后退,他还是离开伦敦吧,这就不是自己适合呆的地方。
“非常抱歉,尊敬的公爵大人。”问询官带着几个弓街捕快上门,是来寻求帮助的, “请问,您认识卢顿子爵吗”
“认识,我们是校友。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突然来问这个。
“很遗憾,公爵大人。卢顿子爵失足从楼梯上摔下来,今早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弓街捕快会介入,是因为一封遗嘱, “您看看,这是他留给您的。”问询官拿出一张信纸。
公爵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昨天才见过的人怎么就突然出了事
“我来吧。”索菲亚从问询官手里接过这封不太正规的遗嘱,她看了一眼, “能先放在这里吗我们需要一点时间。”
“当然可以。您知道的,我们就在弓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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