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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任务完成0(1 / 2)

第105章 任务完成2.0

李婧冉的双眸方才被遮了太久,如今看东西时还有些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裴宁辞那张完美无瑕的容颜骤得在她眼前放大。

她感受着裴宁辞这次的吻宛若狂风骤雨般落下,就像是要将她的每一丝氧气都掠夺得干干净净,强势得让她几欲窒息。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她那番话应该没问题啊,裴宁辞怎么反而像是受了刺激似的?

李婧冉心中有些慌乱,趁裴宁辞这次并未钳着她,口中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登时便尝到带着铁锈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裴宁辞极轻地蹙了下眉,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反而气息沉沉地吻得更深。

他蚕食着她,冰凉的指尖顺着摸索到李婧冉腰后的鱼骨绑带,丝绸的细带系得很紧,在他的掌心宛如层层绽放的花瓣似的泄开。

李婧冉察觉到后顿时极力地反抗着,偏过头避开他的唇,轻喘了口气,低声斥他:“裴宁辞,你疯了。”

分明是斥责的话语,但她潮红的脸庞和湿润的红唇都好似是一种邀请。

裴宁辞金眸含欲,盯视着她半晌,指尖灵巧地钻入鱼骨腰封之下,胜雪的肤色比象牙色的腰封还要冷白。

他指骨抵着她的腰封,一寸寸侵入,挑开。

腰封欲落不落地挂在她身上,他的掌心能轻而易举又毫无阻挡地贴合着她的腰线,肆意地把玩着。

“疯?”裴宁辞听着她逐渐急促的轻喘,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淡笑了下,眸光中却翻涌着道不尽的晦暗色彩。

“李婧冉,”他一字一顿地唤她,话语中含的恨意浓烈到下一秒就要将她撕成千万个碎片,“我早就疯了。”

被她一点一滴亲手逼疯的。

他在混沌中的挣扎,他一次又一次隐忍后的破戒,他的痛苦他的饱受折磨他的一切苦果,都不过是她的战利品。

她是这么恶劣啊,让他的白衣寸寸染污,让他浑身上下都染满红尘,让他本可以平静无波的心中刻入了她。

李婧冉望着身前的男子,心中却是止不住地发怵。

裴宁辞换下了那身不染尘埃的白衣,如今的他穿着乌呈皇室的挺括衣衫,是暗到极致又隐约流转着光华的深色。

肩上镶着熠熠生辉的星星,细细的纯金流苏自左肩垂下,如今正轻晃着。

裴宁辞居高临下地逼视着被困在床笫间的她,嗓音里是前所未有的寒凉:“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他如是说着,原本钳着她腰肢的手指一路上移,抚过她精致的锁骨处,最后缓缓地落在李婧冉的纤美的脖颈。

李婧冉望着他,裴宁辞分明并未用力,她在那一瞬只觉得浑身发寒。

裴宁辞一点点俯下身,感受着她在他手掌下轻颤的身子,眸中滑过一抹嘲讽。

复杂的爱与恨在他的金眸中交织翻涌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她在怕什么?怕他当真会杀了她吗?在她心中,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裴宁辞若是想杀李婧冉,早在先前千万次的机会中,他就已经取了李婧冉的性命,万万是没理由等到现在的。

他单手落在她的脖颈间,与其说是仇人间的锁喉,反而更像是情人间的暧昧游戏。

用指腹一寸寸感受着她腻白的肌肤,皮肤下是她的脉搏,此刻她的心跳很剧烈。

直至此刻,裴宁辞才终于理解为何人世间总有因爱生恨的疯子了。

既然没法让她爱他,那就让她惧他吧。

最起码她恐惧时的生理反应,和心动时一模一样。

李婧冉在他的手掌下喘息着,他掌控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听到她声线发颤地对他道:“你......你舍得吗?”

李婧冉此刻的脑子很乱,就好像是突然被凝固住了似的,她甚至都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错,只能外强中干地说出这么一句干瘪瘪的话。

她手脚均被束缚,如今只能睁着那双水润的眼眸与他对视,试图唤起他的一丝怜惜。

李婧冉定下心神,试图和裴宁辞打感情牌:“你忘了我们昔日共生死的经历了吗?”

“裴宁辞,我承认我以前对你利用居多,顶多是看上了你的脸、你的身子。”她轻吸了口气,眸中朦了层水润的雾气,微蹙的眉间藏满了幽幽情深,“但你却在火场中以身相护,险些为我舍了命。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我这才发觉自己早已对你用情至深。”

裴宁辞听着李婧冉这些虚情假意的话,心中冷笑连连,却又可悲地发现自己听到她那句“用情至深”时居然还可耻地感到了隐蔽的欣喜。

当真是无可救药了,裴宁辞在心中对自己道。

所谓的火场不过又是她的另一个局,她布下这个局时难道没想过也许他会受伤吗?

但她还是这么做了,因为她压根就不在意他。

而裴宁辞自己在生死攸关时,下意识护住了她。

那一刻,什么命数啊,荣华啊,声名啊,他都已经尽数抛在了脑后。

他眼里心里只有她。

这个显著的对比让裴宁辞感到前所未有的残忍,他被她诓得动了心,她却依旧那么清醒。

世界上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李婧冉说完这番半真半假的自白后,便紧张地观望着裴宁辞的神态,结果发现她也许又一次弄巧成拙了。

因为裴宁辞的面色变得越来越寒凉,就如同是覆了一层霜雪一般。

俊美无俦,却又冷若冰霜。

他微偏过头,李婧冉感觉耳垂湿热一瞬,随后便是一阵刺痛。

她本就不耐痛,如今被裴宁辞这么欺负,眼里蓄的泪顿时又多了几分,想去推拒他,擡手时却只听得手铐无力敲击床柱时发出的声响。

“裴宁辞......”裴宁辞唤他的声线里带了些哭腔。

裴宁辞松了口,单手解了自己肩上的流苏胸针,挑了她的鱼骨束腰一同扔下了床。

他覆身下来,微潮气息尽数洒在她耳畔,低声道:“是,我舍不得弄死你。但李婧冉,你大可以试试。”

“看我究竟舍不舍得,让你在榻上欲.仙.欲.死。”

大晟皇宫。

李元牧冷眼瞧着华淑微笑着寸寸抚过那浮雕精致的漆金龙椅,纤白的指尖从一片片栩栩如生的龙鳞抚到龙须,脸庞上的野心在摇晃的烛火间一览无余。

华淑注视着这世间最尊贵地位的象征,半晌后才一甩衣袖,笑吟吟地往龙椅坐下,手肘慵懒地撑在龙椅上,自上而下望着李元牧。

她嗓音轻缓,慢条斯理道:“弟弟,不跪下恭贺新皇继位吗?”

李元牧冷淡地凝着她,黑眸仿佛聚着化不开的幽潭:“如今可以说了吗?

“她在哪?”

华淑轻嗤了声:“李元牧啊李元牧,枉你智力超群,没曾想还是栽在了情之一字。”

华淑心想,她对自己这个弟弟本应是又惧又怕的。

毕竟李元牧当真太聪明了,他甚至已经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华淑和李元牧差了快两岁,她当时随太傅习策国论时李元牧都尚未习字。

她那时总觉得太傅是个老古板,听他的课是在浪费她的时间,因此隔三差五地便逃学。

对于女弟子,她们生来便没有继承皇位的可能性,因此太傅对华淑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表面功夫罚她抄写书本。

华淑自然是不耐烦的,她的时间多宝贵啊,她逃课便是为了节约时间,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东西便这么成了李元牧的差事。

在华淑眼里,幼年时的李元牧就是个不起眼的泥人,没什么光芒也没有脾气,被皇兄皇姐们欺负了也从不吭声,便这么默默帮她抄了几个月的经书。

是什么时候遇到不对劲的呢?

是临近考试时,华淑正在屋子里临时抱佛脚,而年仅六岁的李元牧跪坐在一旁的烛火下帮她抄课文。

华淑原本背诵课文便烦,结果瞧见课本中还有太傅刻意没给正确答案的思考题时就更烦了。

思考题是个看起来就很匪夷所思的东西,大抵是代入楼兰君主的角度,能如何发展这个国家。

她本子一摔,满是烦躁:“楼兰?这么个弹丸小国如何能崛起?还想与大晟并肩?那老东西就是在放屁!”

李元牧抄书的笔微顿,面对阿姊这种隔三差五发脾气的性子早已习以为常,眼都不擡,只是挽着袖子蘸了蘸墨继续誊写。

华淑的性子却越来越恶劣了,抄起手边的一只狼毫便朝李元牧掷去,故意拿他撒气:“李元牧你怎么说?你毕竟也抄了那么久的书了,理应知晓个大概吧。”

她这番话的确很蛮不讲理,毕竟抄写书本容易,只是照葫芦画瓢,但华淑自己都没理清楚这些知识点,她如今却在期盼李元牧这个还从未上过学堂的人来回答。

更何况,这道题本就是太傅留下的思考题,课本里压根找不到答案,就算李元牧将整本书背出来了都没用。

“倘若说不出来,你今日和明日的晚膳也都不用吃了。”

琴贵妃平日很少管他们姐弟,李元牧知晓华淑的确是做得出来这种事的。

若是放在平日,李元牧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但他这些日子兴许是吹了风,本就有些胃寒,属实是饿不得。

他踌躇半晌,还是搁了笔,擡眸望着华淑开口:“如阿姊所述。楼兰国土人口都不算多,若依靠农贸自是比不过大晟,低廉的劳动力又比不过乌呈,崛起绝非易事,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李元牧这句话刚一说出口,华淑的脸色就变了。

她原本就只是想找个出气筒,没曾想李元牧帮她抄书时居然当真过了脑!?

而李元牧接下来的话才是让华淑感到恐惧的。

“楼兰四面环海,连晟朝呈,这是它得天独厚的地势。这不仅能让楼兰少受天灾的侵袭,更为它指明了一条道路——商贸。”

“大晟与乌呈都是大国,而楼兰便是夹缝中的必经之国。既然要在夹缝中求存,楼兰就势必要将这条商贸之路建立起来。以举国之力造船建港口,这并非是不可能达成的。”

这些话都是书本里没写的,那便只能是李元牧看了楼兰的讯息后的有感而发。

李元牧当时才六岁啊,他居然能说出这番话。

华淑心中震撼之余,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继续诈他:“但楼兰那么小,就算能做到这些,它又怎么可能和大晟并肩?”

李元牧原本就还没上学堂也不用考试,因此从未琢磨过这层,如今被华淑问到后才开始思忖。

仅仅三秒后,他便打好了腹稿,开口道:“那便补齐短板,化劣为优。人口少便要提质,倘若楼兰当真想打造海港,那学堂就势必得培养精通多国语言的下一代,至少在懂得当地语言的同时也会说大晟话,如此一来才能使楼兰长期发展。不仅如此,小国也可以是个优势,更利于培养家国认同感。”

“大晟百姓众多,并非所有男丁都会服兵役,而楼兰的人口却足以让所有男子都服两年的兵役。即使没有战火,也能培养他们的归属感。倘若从这一点来看,楼兰作为一个小国反而比大晟更占优势。”

多层面的考量,短期规划和长期发展,这些普通人在课堂上须花费好多年才能学会的东西对李元牧而言,就像是饮水呼吸一般自然。

他是天生的统治者。

华淑从那一刻起便知,她势必是要废了李元牧的。

正所谓天妒英才,可李元牧的聪慧是连老天爷都恐惧的程度,竟好端端地让他活了如此之久。

既然老天爷依赖不上,华淑便要当那个主宰者,亲手将李元牧困入深渊。

因此她开始钻研香料,开始刻意利用李元牧缺乏安全感的性格缺陷,诱导他一步步走入她的局,开始心甘情愿地让他自己堕入幻想。

她这弟弟啊,什么都好,但他在情感方面着实愚笨得很。

现如今,李元牧长大了,羽翼丰满了,险些就要赢了。

可他也学会了作茧自缚。

华淑懒散地抚着金龙浮雕,手上的玉扳指轻轻敲在龙椅,睨着李元牧,回答了他的疑问:“她在乌呈。”

李元牧的神色有一瞬的茫然,随后便是克制不住的怒气,他漂亮的眉眼顿时沉了下来:“华、淑!”

他的语气又快又急:“你不知道乌呈是什么地方吗?鱼龙混杂,混乱不堪,你怎能把她送去那里?!”

李元牧的态度俨然是激烈的,最起码华淑认识了他这么多年,还是首次看到李元牧这么外放的模样。

多年来的身处高位将威压浸淫进了他的骨头缝,如今龙颜大怒之时,李元牧身上的气势能逼得旁人禁不住地颤。

可华淑却拿捏着他的软肋,丝毫不惧,同样冷了语气:“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姐弟二人的目光在凝固的空气中碰撞一瞬,火光仿佛都能在那一瞬爆开,气氛变得分外焦灼,剑拔弩张。

李元牧感觉脑子都被华淑气得发疼,深深吸了口气,极力克制着:“她在乌呈的哪里?”

乌呈很大,若是华淑不松口,李元牧不知他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得到李婧冉。

他太心急了,他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

华淑微眯了下桃花眼,嗓音凉薄:“李元牧,是本宫把你惯坏了吗?”

李元牧觉得华淑的这句话当真可笑得紧。

惯坏?她对他这位弟弟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亲情?

他心中讥讽,迎着华淑的视线,扯了下唇。

李元牧自从登了帝位后,除了李婧冉再也没看过他人的脸色,更毋庸提卑躬屈膝。

而现如今,他却为了李婧冉,朝这位他恨得牙痒痒的亲人屈服。

李元牧一撩袍角,缓慢地屈膝,少年天子身姿笔挺地跪在她的脚下,敛着眼对她道:“求你,告诉我她在哪儿。”

比起李元牧那副高高在上的帝王模样,华淑还是对如今这个匍匐在她脚下的李元牧更为熟悉。

华淑居高临下地看着谦卑下跪的少年,好整以暇地心想:这才对啊。

李元牧这么多年的起早贪黑和勤勉努力在这一刻尽数被打回了原型,他依旧是那个如贱草般卑微的存在,依旧得看着她的脸色过活。

少年帝王?不过是一个笑话。

华淑随口报了马车停留的地名,李元牧闻言却沉默了许久。

他刚想起身时,华淑的嗓音却再次凉凉传来:“本宫允许你起来了吗?”

李元牧静了片刻,膝行上前,将龙案一侧早就准备好的厚厚一叠册子推至她手边。

“这是我根据大晟目前的情况做的计划。你只要按部就班地去推行,大晟近二十年便可常青不败,史书上也会有你的美名。”

华淑扫了眼,书皮分别从永安十九年一直罗列到了永安四十年。

她拎了一本翻开瞧了眼,里头的字迹明晰,详细地罗列了大晟在那一年需要达到的目标,以及目标的详细推进步骤。

从制度改革,到大致走向,甚至细化到每一个目标的负责人员,李元牧都罗列得清清楚楚。

一年两年的好做,但李元牧给了她足足二十一年的,将大晟往后这么多年的事情都盘算得细致入微。

华淑昨日刚批了一天的奏折,就熬到了凌晨,第二日清晨又得起个大早,睡眠不足两个时辰。

她都无法想象李元牧是如何在每日上完朝批完如山的奏折后,还能挤出时间做这些的。

而且这可是整整二十余年,远不是几日之内能赶出来的,李元牧他......

他兴许从很早之前,就已经在等待这一日了。

等待着华淑精心谋划多年后,把他推下这个位置。

这个认知让华淑在那一瞬觉得浑身都在抖,就好像她这么多年的计划在李元牧眼里就像是个上蹿下跳的小丑。

她好像赢了,又好像是被李元牧让了之后才赢的。

华淑是个骄傲进骨子里的人,她知晓李元牧比她聪明便要毁了他,折了他的傲骨让他跪着与她说话。

即使李元牧的这些规划能帮助她留名青史,但华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

他觉得她一定就不如他吗?

他是认为光凭她一定会铜陵不好大晟吗?

他究竟是几个意思?

她的眼眸都红了,忍不住将东西往李元牧脸上重重砸去,拔高嗓音呵道:“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

李元牧没躲,锋利的奏折硬角刮破了他的额角,他跪在她身前闭了下眼,鲜血蜿蜒,为他纯良的容貌中添了几分艳。

“华淑,”李元牧的声音依旧是平静的,他甚至自下而上朝龙椅上的她仰脸笑了下,“你应当知晓吧。”

李元牧那双黑漆漆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着她,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宛若深渊:“你终其一生都无法超越我。”

华淑看着自己的这位手下败将,心中却觉得无与伦比的后怕。

幸好,幸好李元牧动了情,幸好李元牧为一个女子失智般放弃了一切。

他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存在啊。

华淑已经算是佼佼者了,平日里只有她碾压旁人的份儿,但对上了李元牧,她当真便只能按照他的话一步步走下去。

世上无人可以掌控李元牧,除非他心甘情愿。

而能让李元牧心甘情愿装乖撒娇的,恐怕也唯有李婧冉一人了。

华淑如是想着,心中反而一点点安定了下来,她回视着李元牧,冷声道:“你如今给我这些又是想做什么?”

“我要去乌呈。”李元牧波澜不惊地说了五个字。

他今日做的事、说的话,一个比一个令华淑震惊,她的神色都龟裂了,忍不住道了句:“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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