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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隔墙有耳(1 / 2)

第69章 隔墙有耳

许钰林话音刚落,周遭便是众公子们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这这这,钰公子私下原来竟是这样的?!

他们望着周身清落的许钰林,又想到李婧冉口中方才说得那些“兔耳朵”“皮鞭”“红蜡”,怎么都没法把他和这些东西联系到一起。

许钰林的气质着实太过温润,他就像是山涧小溪里缭绕的薄雾,是那透过梅枝融在雪地的皎皎月光,不论遇到怎样棘手的事情,唇边永远带着清浅的一抹笑,温煦清润而知礼节。

在长公主府中,许钰林身为备受眷宠的存在,本该是众公子的眼中钉、肉中刺,但他为人处事实在太过周到,对他们而言更像是一剂定心丸。

只要看到许钰林,就有种什么事都算不上难事的感觉。

尤记得阎王公子刚入府时,他空生了副健美的身躯,却是个情绪格外敏感的,侍寝之后这位七尺男儿在房中泪汪汪得哭个不停,谁劝都不管用。

彼时许钰林已经入了府并打理着府中大小事物,与阎王公子同屋的阴柔公子实在忍受不了他一直在自己耳边哭哭哭,大晚上的把他裹着哭湿的被子打包到许钰林房门口,叩响了房门。

彼时已经是丑时,晚夜连聒噪的知了都入眠,只余模糊的打更声从府外传来。

许钰林来开门时只在亵衣外头披了身浅色外袍,目光在他们身上轻轻一滞,神色讶异地询问道:“你们这是?”

他眉眼间还带着淡淡的倦意,被月光浸得肤色愈发冷白,素衫难掩一身清华。

阴柔公子见状,便知许钰林方才应当已经是歇下了,如今被他们大半夜的敲响了房门,脸庞也并无一丝不快,态度依旧守礼妥帖。

许钰林越是温和,他便越是难以启齿,最后只头疼地把阎王公子往房里一送,歉疚道:“钰公子,他哭得我脑壳疼......并非有意叨扰,只是我也着实没有办法了。”

许钰林目光在阎王公子脖颈的红痕微停一瞬,心中顿时清明了几分,只浅浅笑着让开门:“晚间风寒,进来说话吧。”

在接下来的一炷香功夫里,阴柔公子感觉自己面前上演了一场神迹。

在那丙夜中,许钰林只点了一盏油灯,将素瓷茶盏递到阎王公子面前,随后静静听他倾诉着。

阎王公子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许钰林的神色却丝毫未变,只适时给他递上了丝帕。

阎王公子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忍不住深深嗅了下帕子,闻着那似松非松的味道呜咽着感慨:“钰公子你帕子好香,呜呜呜。”

许钰林闻言,哑然片刻,随后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问道:“那李兄如今心里头难受,究竟是因身上的疼痛,还是......因自己被爹娘如此轻易地放弃了呢?”

他精准地从阎王公子那堆乱七八糟的哭诉中寻到了他真正的痛点。

总之,这一幕在阴柔公子眼里简直称得上是不可置信的。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自己又劝又骂却哭得更凶的家伙,因许钰林的几句温和的话语,神情从恍惚变怔忪、几经转折变成了一种完全的坚定与信心。

若说进门前的阎王公子可以哭倒长城,出门时的他就精神抖擞地可以去一个人把长城重建起来。

邪了门儿了,阴柔公子在心中暗道。

两人走出门时,阴柔公子在阖上门扉之前,不知为何又转头看了眼许钰林。

将他们送至门口的许钰林神情中略有疲色,但察觉到他的视线后,侧眸温声问道:“闻公子,可是还想问些什么?”

阴柔公子和许钰林先前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府中上上下下少说也有上百号人,许钰林竟能准确地叫出他的姓氏。

他的目光在许钰林拾掇得整洁的书桌上微顿了下,随后才回视着许钰林,对他再次道谢。

类似之事发生过不少,后来每当他们遇到什么事时,第一反应就是去找许钰林,他一定有办法帮助他们。

并且也乐意帮助他们。

久而久之,许钰林的形象在他们心中就变成了:清矜,温润而则,淡然又从容。

谁知,他们今日倒好似窥见了许钰林的另一面——在殿

细细一琢磨,其实这一切本就有迹可循。

他们都知道长公主是什么性子,别人任人唯贤,她任人唯......呃,色。

钰公子既能独得华淑长公主恩宠,自然不可能仅仅是因为一颗七窍玲珑心,亦或者是掌事的才能。

毕竟他们俩关起房门来,总不可能在屋子里盘算账目吧?

哦,不过的确有人曾瞧见许钰林在夜晚穿得严严实实的,拿着算盘和账本去长公主屋里头核对。

结果当晚就没出来过。

嗯......那算盘上一颗颗凹凸不平的算盘玉珠,恐怕别有妙用。

如今,钰公子竟还要如此委身于殿下。

兔耳朵?那是干什么的?

还不是任由女子纤细的指尖把玩着,从那兔耳朵一路滑到雪白的颈子,锁骨,成那暧昧的情趣。

还有那皮鞭,体验过那等滋味的公子们都知晓,那感觉简直是又酸又痛,唯独没有爽。

软皮鞭最是磨人,落下时破空声凌厉传来,随后便会在雪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旖丽的红痕。

一鞭下去便是一阵隐忍的轻喘,纵横交错的痕迹拼凑成了一种很难说出口的凌虐美。

昔日他斟茶时露出的腕骨红痕兴许只是最微不足道的轻伤,那雪白飘逸的衣衫下,拢着的又是怎样的伤痕累累?!

不敢想,真的不敢想,他们眼中这么温柔又和煦的钰公子是被殿下如何在床笫之间搓磨的。

简直令人发指!

这群公子们一想到这位钰公子在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里又要为他们的事情操劳,又要应付癖好清奇的殿下,而且他还身子骨弱,不禁都为许钰林捏了一把冷汗。

他们深深思忖半晌,随后感觉一定要将他们敬重的钰公子救出水火。

李婧冉刚想开口跟许钰林说一下目前的情况和她的打算,谁料刚张了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她便被一道铿锵有力的唤声打断了。

“殿下!”受过许钰林恩惠的阎王公子义不容辞,上前一步英勇赴死:“钰公子身子羸弱,您恐怕也无法尽兴。不若容钰公子歇息歇息,看看我如何?”

他卷起手臂秀了下自己的肱二头肌,隔着衣服秀的那种。

李婧冉秉持着最后一丝温柔,一言难尽地把那句“是谁辣了本宫的眼睛”默默吞了回去。

许钰林闻言,侧眸淡淡看向阎王公子,目光里带着几分令阎王公子心慌的情绪。

阎王公子:看错了,我一定是看错了。

他明明是在舍身饲虎救钰公子,向来脾性温软的钰公子怎么会跟他冷脸呢?

阴柔公子也朝李婧冉抛了个媚眼:“是啊殿下,钰公子近来身子不爽利,还是由我们伺候您吧。”

“没错,让钰公子好好休息吧。殿下看我,我比钰公子会喘!”

“殿下瞧我,我比钰公子身段软~”

“殿下怜我,我比钰公子嗓音更甜”

众多公子简直是使出了浑身解术,当着许钰林的面勾引李婧冉,生怕他们的钰公子又要被李婧冉荼毒。

李婧冉不自觉往许钰林那边靠近了些,悄悄拉了下他的衣袖,朝他送去求助的眼神。

许钰林则是默默把自己的袖子从她手指间拉了出来,微微抿着唇,偏过头去不看她。

李婧冉微怔,在心中问小黄:「他是在给我摆脸色吗?不是,我被这群莺莺燕燕缠得脱不了身,他不帮我也就算了,怎么居然还委屈上了?」

谁料这句话问出口后,她却并未听到小黄的答复。

「小黄?还在吗?」

依旧静默。

李婧冉蹙了下眉,在心中算了下时日。

距离小黄上一次回来才过了一日,开会的四日之期分明还没到,它怎么......消失了?

在李婧冉兀自收拾着心绪之时,众多公子们的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戒备。

眼看着长公主还要去祸害钰公子,众多公子们眼睛一直,沉下心来便要上前,准备拉着她的衣袖掐着嗓音撒娇。

许钰林余光里看到阴柔公子的手即将碰到李婧冉的衣袖,而且李婧冉还不躲,心中顿时沉闷闷的。

他身子本就还没好透,如今闷气郁结于心,强自克制着,唇边还是溢出了几声隐忍的轻咳。

阴柔公子一见,顿时眼睛一亮,觉得许钰林果真聪颖,知道怎么惹得长公主心烦来避宠。

长公主近日来应当是心情浮躁,讨厌病恹恹的姿态,因此他方才在她面前装得弱不禁风咳嗽时都被李婧冉嫌弃了。

阴柔公子抱着瞻仰的姿态,欣赏着许钰林的演技。

不得不说,钰公子这淡如远山的眉眼和毫无攻击性的气质果真和病弱貌美十分适配,如此轻咳起来也分外赏心悦目。

许钰林因竭力隐忍着轻咳而眸子微湿,略带病气的面庞染着淡淡的绯色。

眼睑微敛沾着春意,分明是极清润的容貌,都平添了几分潋滟。

好一个肤白貌美的赢弱大美人。

阴柔公子如是感慨着,眼见许钰林身影轻晃,立刻警觉地上前半步。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李婧冉的举动,只等着李婧冉像方才避开他那般躲闪后,便上前助许钰林稳住身形。

谁料在他警惕的视线中,阴柔公子却瞧见李婧冉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

她甚至还主动搀扶住了轻咳的许钰林,手背分外自然地在他额上贴了下,口中关心道:“没事吧?可是又受风寒了?”

阴柔公子:???

他不可思议地使劲闭了下眼,随后再睁开眼,却见眼前这宛如幻象一般的场景并未消失。

阴柔公子情不自禁地看了眼周围的人,其他公子望向他的眼神是那么同情——瞧吧,你病弱只能换来殿下的嫌弃,钰公子病弱立刻博来了殿下的怜惜。

他一怒之下......嗯,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怒了一下,随后一甩衣袖冷哼着退后一步。

许钰林侧对着李婧冉,李婧冉只能看到他隐忍着咳时,冷白颈侧浮着淡青色的筋脉,透着种隐晦的性感。

好半晌后,他才敛了轻咳,平复下来后嗓音还略有些哑意:“多谢殿下。”

李婧冉看到许钰林那纤长的眼睫轻垂,目光示意着她挽在自己臂弯的手,对她轻声开口:“可以松手了,殿下。”

俨然还是一副委屈但温柔小意的模样。

让李婧冉生出了一种错觉,仿佛感觉她就像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私会美男时被许钰林逮了个正着。

而许钰林不愧是恪守男德的人,即使心中微涩也仅仅是暗自消化,无怨无悔,丝毫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说不准还在暗自反省:是否是他不够好,她才要去找别人。

......尤其是再结合这群公子的话语,更像是许钰林因身子骨弱而无法满足她,因此只能纵着她去找别人。

还一找找了三十几个。

迎着众多公子虎视眈眈的视线,李婧冉拉着许钰林的手指更是紧了几分,义正言辞地对他道:“不松。”

李婧冉生怕自己这一松开许钰林,往后睡觉都得睁一只眼睛放哨,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发现床上多了个朝她抛媚眼的公子。

毕竟她方才为了打消这些公子们心中如狼似虎的念头,连那种谎话都说了,如今自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

李婧冉轻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了个堪称温柔的笑容,含情脉脉地瞧了眼许钰林,拉长尾音道:“你可是还在与本宫置气?”

几乎是李婧冉的话刚一出口时,许钰林就心知她又在演了,但因一时不确定她究竟在演哪出戏,因此抿着唇斟酌了下,遂保持沉默。

好在李婧冉向来是个能自力更生的,那双妩媚的桃花眼轻轻一眨,晃了下许钰林的衣袖哄他:“好嘛,前几日是本宫玩过火了。但本宫对你是真心的,今日本想为遣散后院的所有莺莺燕燕,这诚意还不够吗?”

李婧冉这句话里的信息点给的多,许钰林自动略过了她的前半句,听到后半句后微怔了下,瞧向眼前这些公子的眸中隐含忧虑:“殿下要遣散他们?”

这些公子平日里心中装着事时都会找许钰林,许钰林对他们的处境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若李婧冉此时遣散了他们,那这群既无嫡出身份又无傍身之技的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至于其他公子的注意力,却在这句话的其他信息点。

李婧冉的这番话就像是扔进湖泊的石子,荡起了一波波不那么平静的涟漪。

“难怪殿下忽然开始禁欲,原来是收心了。”冷硬公子若有所思地缓慢说着,目光在许钰林略有些苍白的脸庞上顿了下,又想到了长公主在床笫间的索求无度,不禁叹了声,“只是不知......这对钰公子而言,究竟是福还是祸?”

“哎,钰公子果真是圣人心肠,见不得大家伙一同在这苦海里挣扎,这是以身为诱呢。”

自许钰林来了之后,李婧冉就去拉他了,没空去捂小公子的耳朵。

小公子仰头望向面前的大哥哥们,被他们的脂粉香熏得打了个喷嚏,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天真地询问他们道:“殿下口中的玩过火是何意?”

场面有一瞬的凝固。

身为一时情急带坏小朋友的罪魁祸首,李婧冉颇有些尴尬地干笑两声,正想着要如何狡辩时,许钰林却在小公子面前矮下身,摸了下他的头,嗓音温和道:“字面意思,殿下先前总是想在屋子里点燃柴火玩。”

就连说着这等荒谬的话时,许钰林的语气依旧是不急不缓的,分外有说服力。

连心智成熟且思想龌龊的众多公子们都被他那宛如清泉般的嗓音洗涤,险些都信了李婧冉口中的“玩过火”当真是玩火柴,更遑论特别好骗的小公子。

小公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认真地对许钰林道:“钰哥哥,殿下这样不好。”

许钰林闻言便笑,顺着小公子的话,微侧过身自下而上地望着李婧冉,半真半假懂地附和道:“是啊,殿下这般确然不好。”

他仰脸望着她,冬日的暖阳映在他的脸庞。

分明说的是带着轻责的话,但神情却是温和纵容的,笑意清浅却似三月春风般和煦。

李婧冉情不自禁伸手触了下有些发麻的耳垂,无端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有些快,略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低声道:“所以本宫这不是换了其他想法嘛。”

“只是......”李婧冉说这句话时,自己都有些心虚:“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其实她这句话真的很委婉了,李婧冉就差直接对许钰林道:我有这么一个想法,但我懒,得靠你把我的想法细化落实。

众多公子也都屏息凝神地望着许钰林,眼神期盼地看着他们的希望。

许钰林起身理好衣袍上的褶皱,朝李婧冉弯唇笑笑:“愿为殿下分忧。”

粗略地交代了个大致后,李婧冉长舒一口气,看向许钰林:“大致就是这么一个想法,你怎么看?”

李婧冉的设想很美好,但她考虑的都是理论层面,许钰林既要帮她落实,考虑的自然更加全面。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许钰林踌躇片刻,委婉地对李婧冉道:“殿下,且不说府中现银是否足够,光是教导每位公子的师傅......恐怕没那么好找。”

李婧冉承诺得很美好,让每位公子可以自行选择他们想学的技艺,但在短时间内找到那么多背景干净又精于这一项的人并不简单。

毕竟这种能入长公主府的人,除去被李婧冉亲自带进来的芙蓉,自然都是要经过层层筛选。

得去调查每个人的身份背景不提,还得去查他们祖上三代是否清白。

不仅如此,手艺师傅与奴仆不同,他们的流动性更高,并且也不会与长公主府签卖身契。

除去安全性考量外,该如何约束管理、监督动向,都是需要细细琢磨的。

寻一个两个兴许不难,但同时寻那么多个.......许钰林思索了下,觉得这的确有些艰难。

李婧冉仍有些不死心:“那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比如这种繁文缛节类的要求放低些,不要求身份,并且赏钱给高一些呢?”

许钰林静静听着,并未一口回绝李婧冉的这些想法,思忖半晌后才斟酌着语气道:“殿下提到的这些说起来轻巧,但毕竟于礼不合......您看如此可好,我们先从中择三门课去请师傅,先在府中开起来,虽选择较少无法满足全部公子的需求,倒也聊胜于无。至于剩下的,请您容钰多一些时日再掂量掂量。”

李婧冉叹了口气:“好。”

她为自己先前过早许下的承诺而颇为愧疚,对眼前的众多公子们道:“让你们空欢喜一场,着实是本宫思量不周。”

这结果其实已经比众公子想象中的好很多了,毕竟他们不仅可以留在长公主府,还可以学一技之长。虽然未必是他们心中最想学的,但也着实够他们欢喜的了。

更何况,这分明是李婧冉给予他们的恩赐,他们又哪有反过来责怪她的道理呢?

公子们十分惶恐,纷纷对李婧冉道:

“殿下言重了。我等感激不尽,谈何空欢喜啊?”

“是啊殿下,您如此说可是折煞我们了。”

“殿下可万万别如此说,您已然帮了我们许多了。”

李婧冉自然也知晓他们是感激她的,但其实她歉疚的点并不是没能为他们每个人开出他们想要的课程,而是因为她提前许诺了他们,却没有达成。

情愿不要轻易许诺,也好过让人空欢喜,这是李婧冉心中所想的。

就像是明知自己留不下来,就不要和书中的非任务对象产生太多羁绊,是同样的道理。

思及此,李婧冉又蓦得想起她先前为了诓许钰林陪她在使者宴上演戏,还允诺了他三个空头愿望来着。

如今他非但还没来找她兑现愿望,反倒是她先提了要求。

李婧冉心中更是有些过意不去了,悄悄偷瞥了眼许钰林:“那个,不好意思啊,让你在生辰当天还要费这么多心思。”

“生辰”二字让许钰林的眼睫轻颤了下。

先前在长公主府给裴宁辞操办的生辰宴是提前办的,因为在裴宁辞生辰当天,也就是上元节,是他这位大祭司一年到头最忙的日子,还真不一定有空庆生。

今日的上元节才是裴宁辞,和许钰林的真正生辰。

李婧冉说出这句话的姿态实在是太过自然,就像是熟稔的情亲人朋友之间一般。

——只有在心中将某件事惦记了无数次,才能用如此自然的语态神色,像吃饭喝水一般将这句话说出来。

其他公子闻言,顿时都分外惊讶。

小公子稚气地擡起头:“钰哥哥,今日是你的生辰啊?你都没告诉过我。”

许钰林垂眸瞧着他,轻声应道:“嗯,我并非有意的,小十七能原谅我吗?”

他只是有些时日没庆过生辰,并非是遗忘了,而是潜意识里仍有些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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