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一定是那晚在她的府上了有了茍且!还在她面前装作素不相识的模样,说不定早就……
一想到陆哥哥会对那个女人温柔以待,百般缱绻,轻怜密爱,反而对她冷言冷语,不假辞色,连面都不肯见她,她就恨得牙齿痒痒。
萧韶安叼着拇指,恨不得把指甲整个啃下来,她咬牙切齿了一阵,决定先去找萧南洵。
萧南洵自然也已经得知了。
不过他的反应要淡定许多。
萧南洵找太医院的李院判调过郊祀的记录,想确认那状元郎是不是真的有体虚之症,却意外发现那两个人曾同处在一辆马车里。
可当时他踏进马车里的时候,分明压根没有见过到那状元郎。
这人必有蹊跷。
而贺兰瓷明知如此却隐瞒不报,那两人恐怕确实早有茍且,才会在公主府上一同不知用什么法子逃了出来。
萧韶安还在旁边异想天开地嚷嚷着:“要不……我们让太医院的人去贺兰府上给那个贺兰瓷验身,她现在肯定已经不是完璧了!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我看她还怎么让陆哥哥娶她!”
萧南洵斜眼看着自己这个被母亲宠坏的蠢货妹妹,目光微冷。
萧韶安知道自己的主意馊,立刻闭嘴:“那不然哥你说怎么办嘛?”
萧南洵淡淡道:“你先回去,我自有打算。”
陆状元和贺兰小姐的婚事,刚传出来时已引得上京城内众人皆惊,满城都能听到芳心破碎的声响。
新科状元郎不久之前刚游过街,大街小巷瞧过他的姑娘小姐都还记忆犹新,尤其得知这位俊俏至极的年轻郎君还未曾婚配,更是引得人浮想联翩。
后来得知他已在老家定亲也就作罢了,还有人感慨这位状元郎也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对未发迹时的未婚妻仍如此忠贞——然后转眼就看他上贺兰府提亲去了。
众人:“……”
“……食色性也,也不怪这状元郎。”
“毕竟是贺兰小姐,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好好一个连中六元的状元郎,没想到也难过美人关……”
大伙都觉得这状元郎是贪图贺兰小姐的美色,毕竟这样的人可太多了,贺兰府会应下却是众人都没想到的。一时间上京的酒楼里,时不时便能听见义愤填膺的男子喝着酒大放厥词。
“我看那陆无忧,也不过如此嘛。”
“什么连中六元的文曲星,也没比我们多长一双眼睛一张嘴啊。”
“我娘把他夸得跟灵童转世似的,长得也没比我俊上多少嘛,贺兰大人怎么就看上他了。”
“那陆状元还背信弃义,论品行说不定还不如我呢!”
不料几日后又有消息传出来,说状元郎定亲的那个未婚妻正是贺兰小姐本人。
故事也演变成了两人私定终身,贺兰大人看不起状元郎出身,棒打鸳鸯,还有意攀附曹国公世子——对,谁也没想到,曹国公世子这时还有戏份,贺兰小姐心有所属抵死不从,两方闹得不可开交,终于等到那状元郎金榜题名后,上门提亲,有情人方能终成眷属。
这个版本其实相当多漏洞,但偏偏是流传最广的,实在是情节令大众喜闻乐见,堪比时下最时兴的戏本子了。因而这桩婚事还未成型,便成了上京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谁料未过几日,一件更令人惊骇的事传遍了上京——新科状元郎在下衙回府的路上遇刺了,身受重伤,垂危昏迷不醒。
这件事不免又叫人把贺兰小姐红颜祸水的言论翻了出来。
毕竟,名动上京连中六元的文魁陆状元和美貌倾城的左都御史贺兰家小姐定亲的事,刚传得沸沸扬扬,而上一个和贺兰小姐有过传闻的前曹世子至今还是个傻子,如今一傻一伤,很难不让人感慨……这绝色佳人实在非常人能消受。
“小姐、小姐,不好了!”
霜枝喘着气跑进来时,贺兰瓷正在屋内和她的荷包继续搏斗,听完霜枝的消息,她第一反应居然是——绝不可能。
以陆无忧那个飞天遁地的能耐,他怎么可能会被刺重伤。
她冷静片刻,又想,陆无忧既然那么轻易能中药,那被刺好像也不是什么完全不能理解的事情……
两人现在既已定下亲事,便少了许多避讳,可以大大方方见面。
贺兰瓷当即道:“备马车,我们出门。”
可惜,还没出门,霜枝喘着气又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
贺兰瓷不由头疼道:“他又怎么了?”
霜枝喘匀了这口气,道:“陆公子他没事……”
“他没事就……”
“不过……”霜枝咽了口口水,缩了缩脑袋,结结巴巴道,“咱们这可能有事。”
外头适时传来门子的惊呼声。
“二殿、殿下……”
随着这声音响起,一股寒气从贺兰瓷脚底心涌了上来。
公主宴之前的风平浪静都是假相,萧南洵根本从未放弃。
只要想到自己差点会沦落到的下场,贺兰瓷就一阵后怕……自己名声尽毁不说,日后恐怕也只能任他摆布。
她打了个寒战,旋即按紧自己的手臂,稳住身子,深吸了口气,道:“爹他在府上吗?”
霜枝摇了摇头:“老爷出去了。”
果然。
她哥就算在也是个不顶用的。
贺兰瓷当即往床榻躲去:“待会就说我身体不适,正在歇息,不便见客。”
她前脚刚走,后脚萧南洵便被领进了门——这天下尚没有几个敢把赫赫有名的二皇子殿下拦在门外的。
机灵的内侍已好声好气开了腔:“当初郊祀惊扰了贺兰小姐,殿下便说会登门赔礼,只是一直抽不出空,拖到如今才来拜访,实在怠慢,还望贺兰小姐见谅。如今殿下特备薄礼为贺兰小姐赔罪,不知你家小姐何在?哦身体不适,那刚好,随行的有御医……什么?正在歇息,那也无妨,我们在这等上一时便是。”
萧南洵未曾开口,只视线漫不经心扫过贺兰府邸。
贺兰谨清贫确实不作假。
廊柱的朱漆斑驳掉色,影壁四周长满苔藓,透过楹窗可见久未修缮的池塘淤泥堆积,屋内的家什都有了年头,破旧粗陋,散发着一股他当年只在清泉寺闻到过的“陈”味,下人端上来的茶碗也十分廉价,更别提里头泡的茶,如今让他拿来漱口都嫌弃。
贫穷,破旧,狭小——
怎么会有人不想离开这样的地方。
萧南洵安然地等在门厅里,面上不见分毫不虞之色,像个耐心极好的儒雅君子,半点看不出他是刚派人捅了对方未婚夫婿,现在上门威逼来的。
不久之前。
“那状元郎虽躲闪得快,但不像是会武的人。”说话之人跪在地上,一身夜行衣打扮,“属下谨遵命令,没有取他性命。”
江湖行走,不是人人都能进大宗派,也总有些为了权势和利益,依附于官府或是皇权之下的。萧南洵几年前就笼络了不少奇人异士,去帮他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当然,他父皇虽对他的一些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也没到可以让他随便暗杀朝臣的地步,所以他只是试探与威胁。
说到底,那位状元郎不过是个刚刚入仕从六品的小官,充其量得了一点父皇的青眼,并不值得他如何忌惮,经此一事,萧南洵想,他应该会知难而退。
在萧南洵逐渐变冷的目光里,贺兰府的管事戚叔冷汗都快流下来了。
对方说是在等,但这般威压,任何一个人都只觉得,再怠慢一刻,怕是要出人命了!
他已经着人去通知老爷了!
可不知道老爷什么时候回来!
小姐又——
唉。
眼看着半个时辰都快要过去了,贺兰瓷在房内亦是坐如针毡,片刻不得安宁。书看不下去,字写不下去,萧南洵在外面等了多久,她就在屋内头皮发麻地坐了多久。
谁能想到萧南洵竟然真的会纡尊降贵等着,她本以为一会等不到的话,他应当就会走了。
再这样下去,以萧南洵睚眦必报的性格来说,若自己真的落到他手里,今日她让他在外面等了多久,将来只怕还得……
想到这里,贺兰瓷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换了身更严实、连指尖都不漏出来的衣裳,出门去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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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攻略游戏的绿茶NPC》by言言夫卡
在玩全息乙女向攻略游戏的时候,殷芷舒最讨厌的,就是那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绿茶npc。
结果一觉醒来,她穿成了这个娇里娇气的小绿茶。
……然后她才发现,是她天真了,原来当绿茶,竟然这么爽。
早上她穿着高定套装,拎着星际第一财阀太子爷、坐拥亿万粉丝的影帝送的限量款包包,施施然走过眼红的玩家,顺便和玩家们擡擡杠,尽显绿茶本色,收获大量愤怒值。
中午她在玩家的羡慕嫉妒恨中,上了联邦上将的私人飞船,回身向着玩家们抛一个爱的媚眼。
下午,她泡在无边泳池里,和帝国皇太子一起香槟美酒,发发照片,刷刷玩家们愤怒的评论,随手挑几条回复。
晚上,她百无聊赖地收到了教廷那位禁欲冷清大主教讨好地送来的礼物,看着上面玩家们对他爱的表白,无情地将小纸条们撕成碎片。
系统:只要四位男主对你的好感度都达到满额,你就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哦。
殷芷舒:???说什么胡话呢,我都集齐了爱的供养,为什么还要回去?
#做最茶的绿茶,当最杠的npc#
#宝贝们,让我们为不醉不归的今夜干杯,che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