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鹤已经是第二次了。
接连的发展已经让林与鹤完全失了力气,差点软虚地滑入圆台。他被身后的陆难拦腰扶住,那只指腹微糙的大掌松开钳固,重新恢复了温柔的力度,轻缓地帮他放松。
林与鹤缓过神来,最先感受到的就是贴在的触感。
相距太近,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筋络血管的跳动。
他的指尖发麻,无法自抑地生出了一丝恐惧。
但还没等林与鹤表现出什么,那惹人惊骇的触感却突然退开了。
男人低头,碰了碰林与鹤湿润的睫尖。
“好了,没事了。”
林与鹤怔住了。
他没想到,对方居然会退开。
林与鹤擡头看向陆难,男人神色已经平复,似乎与平日的冷峻没什么不同。但只要多看一眼就能发现,对方似乎不像他想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静。
林与鹤愣愣道:“那你……”
陆难避开了这个话题。
“没事,洗一下去休息吧。”
他的声音也已经压抑住了,似是恢复了平日的沉冷磁性:“这些天辛苦你了。”
林与鹤抿了抿唇。
这些天来辛苦的并不是他。
林与鹤想起陆难婚前没日没夜的忙碌,想起他婚礼当日还要处理的工作电话,想起两人同居了这么久,陆难除了通宵会议从未在外面过夜,更不可能有多余纾解。
这些天来辛苦的并不是林与鹤。
而是陆难。
陆难见人未回答,也跟着沉默了一下。
低低地吸了口气,陆难才走近一步,低下头来,与林与鹤对视。
“抱歉,刚刚是我失错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涩。
“别怕我,好吗?”
林与鹤心口一酸。
“没有……”
他吸了吸鼻子,在一瞬间蓄满了勇气。
“没有。”
“我帮你吧,哥哥。”
陆难额角筋络猛地一跳。
他没有说话。
林与鹤却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心血来潮,他想明白了,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是个医学生,理论和临床都见得多了,本就不该对这正常的反应有更多介怀。
他吸了口气,道:“我帮你……用可以吗?”
陆难眼底的腥色愈发明显。
“宁宁……”
“嗯。”林与鹤乖乖应了一声,“我可以。”
陆难喉结猛地一滚。
他闭了闭眼睛,道:“我怕会伤到你的,你背过去可以吗?”
林与鹤点点头,他的呼吸还有些湿潮,但还是依言照做。
耳廓又被轻轻地碰了一下,有点痒。
陆难说:“不舒服就告诉我,嗯?”
林与鹤说:“没事的。”
他也只来得及说这一句了。
一个没得蹲了的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