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言以对。
……
永安殿。
“五弟,你与阿泽见到的次数多,多管管他,可不许他总是这样胡闹下去了。”
晏祁拿着把小木剑递给了晏泽,听了他的话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不要太古板。”
晏泽笑了笑,符合道:“就是就是。”
说完,他从身后拿出了一串糖葫芦:“看看这是什么。”
晏尘溯咽了咽口水,又想到了什么,练一下子阴沉下来了:“你偷溜出皇宫了?就不怕遇到刺客后者……”
晏泽无所谓的摆摆手:“不住畏惧,我不光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保护少卿。”
晏祁冷哼一声:“那也不行。”
晏尘溯以为他终于要站在自己这边了,于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下次带上我!”
“……”
回过神来,晏泽脸上浮现出笑意,不得不说周少卿晏祁与晏尘溯是够惯着自己的。
想带现在,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与你无关,对吧二哥。”
这一站,不知不觉就到了辰时,秦以风也该下早朝了,或者已经回来了。
他正想着,院中的门便被人打开了,不用想准是秦以风,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醒这么早,不再多睡会儿?”
还没等晏泽开口,秦以风率先搭上了腔。
待到这人靠近,开始仔细打量着自己,审问似的开口道:“昨晚在想何事,我看你没精打采的准是一夜没睡,不如同我说说,说不定能为你分忧解难。”
晏泽愣了一下,轻咳了两声:“就是,少卿可能出事了。”
“就上次你带来的那个小子?”秦以风知道这个人回二皇子那里去了,也没对他多加注意。
晏泽望着天,手心穿来一阵温润:“嗯。”
略带训斥的语句在耳畔想起:“天亮了还穿这般薄,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他就知道。
晏泽有些心虚,但下一刻又挺直了腰板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清楚个屁。”秦以风小声嘟囔了句。
怎料立即被晏泽听了去:“你说什么?”
秦以风眼神躲闪,将握着他的手擡起来,不要脸的挑眉,带着几分□□.裸的炫耀:“没什么,我为我们六殿下暖下手。”
“……”有病。
秦以风蓦然失笑:“等我有机会看看那小子死没死让你放个心。”
人前不言不语,人后烦人精。
固然心里这么想,晏泽还是开口道了谢:“只是,我有件事情不明白。”
“什么?”秦以风目不斜视的看着他。
晏泽脑子里充斥着前世今生同这人发生过的种种,莫名有点感慨:“没什么,谢谢你。”
至少可以确定秦以风是个好人,前世那杯毒酒是迫不得已。
“晏泽。”
闻言,他擡眸。
秦以风心知他刚开始对自己有隔阂的原因,于是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前世我的兵权被剥夺,言澈主掌兵权,到最后落到了二殿下的手里,我也被禁在将军府,在得知我大延大势已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
晏泽轻笑:“你选择同我一起服死,对吗?”
秦以风微颔,没再吭声。
这人天真的以为什么都不让自己知道便万事大吉,让自己身处和平的环境之中。
实际是把自己困在井底之中,活着的时候不清不楚,死的也不明不白。
“可我不想待在这里种花喝茶,”晏泽暗沉的眸子瞬间有了光亮,让人联想到一位稚嫩的少年,在他面前拍着胸脯告诉自己他能行,“你不必将一切都吞咽下去,留着自己发愁,你所谓善意的谎言对我来讲,没有好处。”
真想不会应为掩盖,而变成从未发生过。
秦以风沉默了半晌:“我的错。”
“谢谢你。”
两句话几乎重合在了一起,不过晏泽的声音明显慢了他一步。
空气凝固了片刻,秦以风率先缓解:“与君同行,三生有幸,甚是欢喜。”
“我亦是如此。”
只愿此后携手保这大延平安。
“呦呦呦,甚是欢喜~”
一道女声从后方正前方穿来,两人不约而同看过去,只见他们所言的“海誓山盟”都被叶萱撞了个正着,少女双手叉腰,脸上写满了不悦。
秦以风见状头疼得很,有种约会被正宫抓到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