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紧张,那张脸染上了一抹亮眼的绯红色,眼底的慌乱还在,却还要在这时候详装镇定。
他想起来了。
是痛呼声。
阴影照着面具的唇角,好似又勾出了一抹邪气的笑。
单手将人牢牢钳制,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把威胁的话听进去,迈克尔忽地用力按下。
爱丽西娅脚下一软,直接就跌坐了回去。
目光失焦,顿时哑声。
一下子就脱力地枕在他的肩头,手指无力地抠着他的工装,就算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也难以呼吸到氧气。
嗓子火辣辣的痛楚依旧还在继续,但在这一刻,却忽地被另一种不分上下的痛取代。
小腹酸软,混杂尖锐的刺痛。
甚至有冷汗顺着淌了下来。
爱丽西娅没有支撑的力气,只好搂着迈克尔的脖颈,整个人都挂在他的手臂上,靠他稳住身体。
尽力地挪出只胳膊,抖着向下摸。
失神地扒拉了几下,终于抓住了他的那只手,但是却根本没有力气阻止,甚至她那点力量也对迈克尔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和迈克尔相比,她的体型过分娇小。
蜷缩在那里,简直毫无反抗之力。
说起来,即便或许他确实没法下死手,但有些不变的差距还是摆在那里的。
彻底清楚地意识到了这点,那么就又到了该她埋头道歉的时候。
懊悔的眼泪一下子就溢了出来,她可怜兮兮,由威胁变为了服软,弱声求饶:“对不起...刚刚是我得意忘形了...”
但她越是这副反应,迈克尔就越是跃跃欲试,很明显是起到了反效果。
刚刚的变故让他找到了什么有趣的,模拟着又回顾重复了一下。
爱丽西娅有点崩溃,扭着身体想逃走,但迈克尔始终把人紧紧地箍在怀里,一点点都挪不开。
这家伙真是毫不心软。
他甚至还找到了些有趣规律,歪头,挨个试验。
那天在厕所门口偷窥,他安静地歪头观察,确实学习和记忆了一些有用的知识。
目光逐渐飘忽和死亡,爱丽西娅紧紧地抿着唇,莫名地有种自作自受的难过在其中。
这和刚刚被掐住的状态有什么区别。
指在个别的、类似于都在受难的意义上。
已经不寄希望于迈克尔善心大发了,他压根就没有那种东西。
连呼吸的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努力咽着声音,爱丽西娅突然就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迈克尔,”倒吸了口冷气,她轻声抽泣,但最多也只是无能地谴责,“你这个变...”
没有把话说全的机会。
但是不得不说。
迈克尔满是烧伤疤痕的手确实很出众。
这一点没有看错。
就是人不听话。
“你能不能...下手别这么...”
双手无力在他的头罩和衣领上扣抓,话都说不连贯,气得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但是,算了,没有勇气。
反抗无效,走投无路之下,爱丽西娅只好讪讪地别过头。
紧闭双眼,随便找个东西咬住,尽力让自己保持安静。
漫长的几分钟里,她满脑子都是想要向警方检举的出格想法。
橡胶头罩的某一角,被印下了行不算浅的牙印。
直到大脑中有一片白光闪过,她才下意识地松开牙齿,彻底地放空了有一阵子。
身前的家伙似乎也突然跟着抽了口气。
艰难地喘匀最后一口气,爱丽西娅泪眼朦胧,是真的不想再继续逗他了。
她垂下头,准备好心地帮个忙,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我的错,那什么,这次可以帮...?”
他,似乎已经不需要自己了。
迈克尔?
你就这么听着就...?
爱丽西娅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而迈克尔又恢复了他最初那懒洋洋的姿态,向后一靠,倚在了沙发上,继续起了习以为常的发呆。
无所事事了一会儿,终于注意到了默默注视着他的爱丽西娅。
无神的眼睛平淡地眨了眨,察觉到了不同的触感,这才想起来挪开手。
他皱眉,好像不是很喜欢。
然后,在爱丽西娅无声且指责的目光中,他略带嫌弃地在她的身上蹭了蹭手。
爱丽:呵,今时不同往日,到了我反身做主的时候了
小白脸:(面无表情,徒手把钢筋拧成麻花)
爱丽:...
《刚刚是谁在说话,好像幻听了,说起来外面怎么那么吵啊,楼上装修吗(》
小白脸哟
原来你不仅[—]
还[栆—]